Case1 “恋童皇帝”K.弗里曼及女儿 “Vicky”

在本文受访者中，有100%的受访者持有或者曾经持有K.弗里曼拍摄的儿童性侵犯作品，虽然样本量并不是特别大，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K.弗里曼的名气。一些受访者并没有听说过K.弗里曼其人，但只要提到他的女儿凯莉·弗里曼，尤其是她在系列视频中的名字Vicky，他们都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少受访者表示，Vicky是他们的恋童癖启蒙系列视频，Vicky本人在某种意义上相当于他们的宗教“圣母”。

Vicky（即凯莉·弗里曼，下简称Vicky）是K.弗里曼的亲生女儿。K.弗里曼是一名单身父亲，根据部分受访者的信息，Vicky从6岁开始就受到父亲的性侵，包括抚摸、亲吻、口交、肛交、捆绑等等。但是，在本文撰写、搜证过程中，没有找到Vicky看起来6岁的视频，搜集到的视频证据中，她最小的时候看起来也有8~9岁，而公开报道则称是10岁。Vilcy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是典型的白人漂亮女孩，有着跟K.弗里曼一样的鼻子和下巴。作为典型案例，Vicky是非常配合性侵的一类，在所有视频中，她和父亲的关系都显得其乐融融，对于父亲的阴茎，她表示出好奇、喜爱，甚至宠溺的感情。她不排斥父亲的精液，并多次将其吞下。在侵犯过程中，Vicky会和父亲对话，例如K.弗里曼曾在Vicky趴在其身上口交后问她：“味道怎么样？”当时他并未射精，所以这个问题指的是阴茎本身的味道。视频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和听到Vicky的回答，她先是侧头思索了一番，然后笑着回答说：“它尝起来不像别的任何东西。”

这种顺从、配合、融洽的侵犯与被侵犯关系，说明K.弗里曼对Vicky进行了洗脑和哄骗，Vicky根本不知道父女之间的这些行为是极端错误的。在一段口交视频中，可以显著看出，Vicky刚刚睡醒，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室内光线，K.弗里曼就站在她的床边，掏出阴茎对她进行手淫，而Vicky发现后，只是眯着眼睛微笑，并没有反抗或者抱怨。在K.弗里曼射精前夕，Vicky主动张开了嘴巴，并且等待了很久，其间还不断伸出舌头舔舐父亲的龟头。K.弗里曼射精时，她尽量张大嘴巴，探起身子配合，尽管如此，还是有一部分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事后父女两人进行了一番对话，Vicky有说有笑，并没有急于擦洗脸上的精液。

K.弗里曼是一名前美国空军士兵，身高超过190公分，极为强壮。他的阴茎从视频中目测，至少有20公分，非常粗壮。直到网络上能够找到的Vikcy系列最后一个视频，Vicky都不能完整地吞入父亲的龟头。这也就意味着，K.弗里曼很难在不导致Vicky重伤的情形下实质性地强奸女儿。事实上，在所有受试者中，只有一人声称他看过K.弗里曼实际将阴茎插入Vicky阴道的视频，该受试者也向研究小组匿名出示了该视频，但经过比对，无论是视频中的阴茎还是阴道，都不像是K.弗里曼或是Vicky，它显然是来自另一段恋童癖视频的剪辑。部分受试者称，这种剪辑在2016年以后非常盛行，大量不同来源、不同时期的恋童癖视频被剪辑在一起，冠以耸人听闻的名字，有时甚至出现分屏乃至三分屏的剪辑，在一个屏幕上同时播放多段恋童癖视频。因此，我们仍不能确认K.弗里曼曾实质性地将阴茎插入Vicky的阴道。

事实上，在Vicky系列中，两人比较亲昵的接触方式是肛交。K.弗里曼似乎对Vicky的肛门进行了开发，它显得干净、润滑、松弛、优美，甚至能够容纳巨大的龟头进入。在一段视频中，Vicky在被阴茎插入肛门的同时，分开双腿完全暴露阴部，并被要求用手揉搓阴蒂。视频中，她露出了接近高潮的表情，嘴唇微微张开，眼睛半闭，上身略微弓起，腹肌显现，这段视频也是被反恋童癖组织引用最多的，他们往往会在打码的视频上写着“Feeling well doesn’t mean remember well”（感觉美好不代表回忆美好）。但研究组比对了多个来源的视频，基本可以确定Vicky并没有达到生理上的高潮。通过技术手段放大并还原清晰度可以发现，她当时阴道干燥，阴蒂因为缺乏润滑而红肿，身体各部也没有比较明显的抽搐，这些体征距离高潮还是比较远的。前面说过，Vicky和父亲的关系很和睦，她伪装高潮的行为，极有可能是K.弗里曼教她在镜头前配合表演。当然，也有可能是女童在阴蒂受到刺激时的真实反应，关于这一点的研究，将在后面佐藤案中展开。

Vicky还被要求进行了一些面具、捆绑和特殊装扮的表演，并录制视频。在一些视频中，她佩戴蝴蝶面具，身体赤裸，但腿上穿着黑色丝袜。这种装扮在其他一些恋童癖视频中也出现过，但它们大多带有遮掩女童相貌的目的，而Vicky的绝大多数视频都是不遮掩面部的。这说明K.弗里曼是出于对这种装扮本身的兴趣而实施的，考虑到他是一名强壮的前美军军官，并结婚生女，也许他在恋童癖之余，也对正常年龄的女性持有性欲。但在另一段视频中，Vicky全身赤裸，梳着两个小女孩典型的马尾辫，并怀抱一只大号毛绒熊玩具，露出甜美的笑容。随后，她就对K.弗里曼进行了口交。这说明，K.弗里曼主要还是对“小女孩”这一概念本身有着强烈的欲望。

K.弗里曼从未（至少在视频中）对Vicky使用任何形式的暴力，哪怕是表演性质的也没有。而在被捕时，他曾一人对抗十余名警察，表现出惊人的格斗能力和体力。视频中，他一直轻声细语，而且总是公然以父亲的身份自居，毫不掩饰。在一段他为Vicky口交的视频中，他使用马赛克遮住了自己的脸部，露出Vicky的阴部，而在其他的视频中他也从未露出面部，说明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既违反伦理，又违犯法律的，但他依然对Vicky进行了长达数年的性侵。同时，如前所述，他又不曾使用暴力，也不曾把阴茎实质性插入Vicky的阴道——相比较我们稍后会谈到的Tara案，Vicky甚至不曾用手指或其他物体侵入自己的阴道，直至K.弗里曼被捕，她可能仍是一名处女。此处展开这些细节，并不是为K.弗里曼辩解，而是客观地、学术地探讨一名父亲在性侵自己亲生女儿时的行为边界，这当然是极端错误和违法的，毋庸置疑。但结合佐藤案和一些其他案例，也可以判断，K.弗里曼是爱着Vicky的，当然，性侵并不是爱的一部分。

在本案的研究中，有一个学界关注的问题，即恋童癖的性功能是否完整。我们知道，一名男性可以既是早泄患者，又能在手淫时维持数十分钟，他们仅在真正的性交中表现出早泄。围绕这一点，本文的受访者匿名提供了答卷，他们中有90%在真实性交中有过早泄的过往，有70%有过阳痿的过往，其中又有57%难以达到器质上的100%勃起。在K.弗里曼拍摄的视频中，虽然他身体强壮，阴茎粗大，但却很少看到那种呈45度向上倾斜的强烈勃起，多数时候都仅仅是保持着水平甚至略微下垂，即使在濒临射精时也是如此。这一点可以证明，他的性功能有一部分是受损的。早泄方面，他用手使自己射出的时间非常长，射精功能本身应该是正常的，即使在一些视频中，他的阴茎摩擦了Vicky的阴部，这种对恋童癖强烈的刺激也没有让他立刻射精。技术上讲，不能排除他在视频之外进行了大量的该行为，提高了这种刺激的阈值，但另一方面，一些受访者和其他案例中的嫌疑人曾表述过，幼女阴部干燥柔软的触感，对他们是一种心理层面的极强刺激，他们中的很多人，只需要接触幼女阴部就能射精，而他们甚至在和成年人性交时功能是正常的。这说明心理刺激对恋童癖来说极为敏感，研究小组掌握了不止一段视频中，男性阴茎接触幼女阴部后，在几秒钟之后就射精。有一位受访者表示，幼女外阴部表面上看非常平滑，但如果她们坐着时分开双腿，大阴唇上就会产生一些皱褶，这种皱褶不同于成年女性阴唇上的皱褶，而是一种类似于波浪的柔软起伏，阴茎一旦接触这些皱褶，就会立即射精，因为这种体验是成年女性绝对无法提供的。这一点对于研究恋童癖心理很有参考意义。

凯莉 “vicky” 弗里曼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并且勇敢地站出来在多个媒体和电视节目上控诉父亲，教导女孩们保护自己。她在网络上留下的视频流传至今，虽然每一次流传对她都将是巨大的二次伤害，但同时，也是恋童癖领域宝贵的研究资料。从Vicky系列视频中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在性侵亲生女儿的行为中，女儿可能长达数年都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性侵；
父亲性侵女儿的行为，往往是有边界的，仅存的人性和对女儿的爱限制了他们的伤害；
在该案例中，8~10岁女孩并没有表现出性高潮；
恋童癖不必然是完全的性无能，他们很肯能有健全或部分正常的性功能；同时，男性的性功能和体型、阴茎尺寸无关，190公分的强壮白人男性依然可能阳痿。

K.弗里曼居住在西雅图，于2006年被以三项一级儿童强奸罪提起公诉，但他设法逃出了西雅图。互联网上至今都可以看到一段7秒钟的停车库监控视频，显示K.弗里曼驾驶一辆红色轿车逃离。令人惊讶的是，K.弗里曼逃亡的目的地是中国大陆。在中国的苏州市，他潜藏了一段时间，并曾写下一段长达400页的自传，据悉其中包含了他性侵女儿的全部过程，也成为了后来的呈堂证供，可惜的是，研究组没有找到这份自传。2007年，K.弗里曼潜逃至香港，国际刑警组织在香港对他进行了逮捕，因为中国大陆和美国没有引渡条款。如前所述，在一家酒店中，国际刑警和当地警方出动了十余人，都险些被他逃脱。四个月后，他向联邦法庭认罪，并于当年十月十八日返回美国接受审判。2009年，他被宣判50年的监禁，但罪名是“制作和传播儿童色情视频并牟利”。由于美国有控辩交易的传统，我们无法确知其中的“牟利”是控辩交易的一部分，还是他真的出售了自己性侵亲生女儿的视频。该判决生效后两个小时，K.弗里曼又被判决一项20年的监禁，针对2006年西雅图班顿法庭的三项一级强奸儿童罪指控。他目前在美国玛丽恩联邦监狱服刑，服刑编号12163-085，根据其判决和服刑表现，其可能出狱的时间是2049年。他的第三任妻子Maleka May 弗里曼，因为在中国期间帮助他逃离联邦抓捕、制造伪证而遭到起诉，被判六个月监禁、240小时社区服务和三年的监视。

尽管如此，在一些国家的互联网角落中，仍可以看到K.弗里曼的“信徒”，他们会给K.弗里曼写信，甚至会骚扰凯莉·弗里曼；他们宣称K.弗里曼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并向其汇报自己的犯罪行为。有趣的是，多国警察都据此抓获了一些性侵儿童的嫌疑人，其中有些还是和K.弗里曼一样性侵亲生女儿的罪犯。不过，受访者也提供了一个不算全面但有一定参考价值的信息：在很多国家，警方会基于当地法律，采用“Sting Operation”（钓鱼执法）发布儿童色情视频，并定位下载者。一些视频的标题是恋童癖喜欢的，但内容却是警方宣传心理矫治等内容。但受访者们表示，他们从未见到用Vicky的视频当标题的“Sting Operation”，如果说这是对当事人的一种保护，那么我们在下一章要讲的Tara案受害者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凯莉·弗里曼的具体年龄不详，根据视频资料，在多数性侵过程中，K.弗里曼会播放Britney Spears和BackStreetBoys等艺人的音乐。通过公开的审判资料和媒体报导，Vicky被性侵始于10岁，持续了14个月，互联网上流传的不同内容视频大约有16段。凯莉在2009年考上了大学，年龄大约在18~19岁。2006年，K.弗里曼被第一次起诉，当时视频已经流传了一段时间，也就是说，Vicky被性侵大约是2006年，此时她10岁的话，她出生在1996年，到2009年才13岁，这显然不合情理。比较合理的推断是，Vicky出生在1990年左右，性侵发生在2000年左右，当时正是那些艺人比较流行的时间，这也意味着性侵发生后过了五六年，K.弗里曼才第一次被起诉，又过了三年他才开始服刑。

关于K.弗里曼性侵Vicky的视频数量，互联网上流传的说法是15~16段，但有一个案例引起了研究小组的注意。在2007年十一月，也就是K.弗里曼被初次起诉、逃离西雅图去往中国大陆的第二年，一个名叫J. Kennedy的30岁男子，在机场被查获所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中有多大数千份儿童色情文件，其中有48份Vicky的文件。联邦第九法庭的法官R.A.Jones先后签署了两份判决，要求该男子支付约23万美元赔偿金给Vicky。基于这个判例，虽然也存在这48份文件中有重复的内容，或是有照片和视频等不同格式的可能性，但也有极大可能，K.弗里曼拍摄的侵犯Vicky内容不止15~16段。需要注意的是，研究小组从未下载其中任何一段视频，相关研究都是在志愿受访者自愿帮助下，通过受访者电脑观看的。

本案的受访者中有两名受访者非常崇拜Vicky，他们对K.弗里曼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其中一人同样崇拜K.弗里曼，认为是他将这些视频带给了他们这些恋童癖；另外一人则极端仇恨K.弗里曼，认为他玷污了自己的女神。在互联网上搜索K弗里曼的英文全名，甚至可以找到其中一人以此为名在某论坛的发言。这两名受访者的年龄都比较大，基于协议，本文不能透露他们的具体年龄，但他们都承认，在2007年左右，他们就接触到了Vicky的视频，其中一人是第一次看儿童色情内容，另一人则是被著名的西村理香启蒙，到Vicky为止已经收集了不少儿童色情内容。他们都坦诚地表示，他们至少为Vicky消耗了一公升的精液。

本章浅尝辄止地探讨了一个父亲性侵亲生女儿的案例，下一章我们讲展开另一个著名案例Tara案，来看看非父女关系的长期性侵具有哪些特点。

小说相关章节：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