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くすぐり M/F 「短篇」名为痒的咒术,是所有女咒术师的死穴

2025-02-15 10:18 p站小说 3570 ℃

东京地铁,涉谷站前,地下四层。


女人举起手中的斧头,将挡在身前的那只咒灵利落地劈成了两截。随后,她迅速地向后退去半步,用手拨开遮挡了视线的淡蓝色长发,看向了那个站在隧道另一头的男人。原本漫无目的地盘旋在她身旁的几只乌鸦随之停下动作,在短暂的停顿后,飞快地朝着那男人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宛如几支黑色的箭矢。
然而,隧道那头的男人只是挥了挥手,那几只笔直朝着他撞去的乌鸦便在他面前骤然停下,发出几声无力又短促的嚎叫,落到了地上。引以为豪的术式 “黑鸟操术·神风”没能伤到那男人分毫,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女人却从容依旧,嘴角甚至爬上了一抹难以掩藏的笑意。这不过是她为了分散那男人的注意力,给自己的撤退争取时间而发起的佯攻罢了。
“就是现在,忧忧。”
女人再一次发动术式,将男人脚边的几具乌鸦的尸体一齐引爆,逼停了他不断靠近的步伐。站在女人身后的少年则闻声而动,向着空中抛出了一张巨大的白布——那就是忧忧的转移术式,白布落下、罩住他们两人的瞬间,他们便会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毫发无损……一切似乎都在按照女人的计划发展。
可偏偏就在术式生效的前一刻,女人察觉到了异状。她脚下的地面竟传来了一股愈来愈强烈的震感。与此同时,一股恶寒透过鞋底,自下而上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边。女人随即低头看向了脚边,追溯起那股令人不快的感受的源头。
她这才看清,脚下踩着的那些砖石碎屑,实际上是刚才那只没来得及彻底祓除的咒灵的碎片。此刻,它们正飞快地重新聚拢在女人的脚边,似乎要重新拼凑回原本的模样。女人只觉得不妙,本能地向后跃去,可为时已晚,那迅速拼接起来的咒灵残躯已经将她的脚腕牢牢固定在了地上。
未能成功跳起的女人在途中失去了平衡,狼狈地跌坐在地面上。还没来得及攥紧的斧柄也从她满是手汗的掌心滑脱,向着身后飞了出去。更令她感到绝望的是,少年与那块白布倏地从她眼前消失了……不过短短几秒,她就被拽离了转移术式,限制住了行动,还失去了武器。情势急转直下,女人只觉得额角冒出一层冷汗。
不过,陷入窘境给女人带去的慌乱没能持续多久。身为一级术师,她已经与近在咫尺的死亡打过许多次交道了。眼下的情形还远远算不上绝境,她还有脱困的方法。
女人心里清楚,忧忧发现自己没能成功转移后,势必会再次回到这里,营救自己。在这之前,她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争取时间,等待忧忧的术式冷却完成……想到这里,她再一次屏息凝神,发动了术式——她要用黑鸟操术打破咒灵的拘束,再取回武器,与那男人竭力周旋。

这一切,都被站在女人身后不远处的羂索看在了眼里。
他本可以像碾死那几只乌鸦一样轻而易举地杀掉面前的女人,可他并不打算这么做。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对那个名叫“冥冥”的一级术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俗的咒力操控水平,优秀的洞察力与冷静的头脑,还有那副在战斗和日常的训练中磨砺出来的坚韧肉体,女人有着与她的自信相称的强大实力,就这么杀掉她实在可惜。
邪恶的计划伴随着过往的记忆一齐浮现在他的脑海内。他记得自己曾在许多年前,让人类女性与咒灵结合,孕育出了九个咒胎。说不定,他可以用同样的方式,使面前的女人成为新的受孕母体,创造出更为强大、完美、纯粹的咒灵,那会是超越了“九相图”的全新杰作。仅仅是这么想着,羂索便难以自持地兴奋了起来。
他打了个响指,操控起那团聚集在冥冥脚边的咒灵,强硬地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与此同时,更多散落的咒灵碎片开始聚集在她的手腕附近,迅速地拼凑成一副镣铐,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并拢着束缚在了一起。失去了武器的冥冥在特级咒灵“涂壁”的固化能力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如提线木偶般被他摆弄起四肢。最终,男人恶趣味地将她的身体调整成臀部向上撅起,双腿分开的爬行姿势,固定在了半空中。
“对待学姐的方式还真是粗暴啊,夏油。”
始终维持着沉默的冥冥终于开了口,仍旧从容平静的语气中多出几分愠怒。但此刻的羂索已经被即将展开的实验占据了思绪,没有心情再继续扮演“夏油杰”这一角色了。他依稀记得,“在交合的过程中保持愉悦”是提升受精成功率的关键,因为处在愉悦状态中的人类肉体才有可能主动地接纳咒灵的精子。于是,他无言地踱到女人脚边,扯下了面前的那两只高跟长靴。随后,他伸手握上了女人的左脚。
战斗才结束不久,激烈运动后的双足还带着余热,隐隐地向外散发出奇异的荷尔蒙般的气味。羂索情不自禁地轻嗅几下,又凑近了些,仔细地观赏起了那只被他攥在手中的脚。那只包裹在纤薄的黑色丝袜中的脚,像极了女人黑紫色连衣裙下的肉体,修长、紧致,却不显得过分骨感,反倒有着恰到好处的丰腴。饱满的脚掌、圆润的足趾与厚软的脚跟透过布料泛起红润的色泽,深凹下去的足心则显出隐约可见的粉白肉色。在沁出的细密汗珠的映衬下,那只保养得相当精致的脚竟使得羂索察觉到了心底涌起的兽欲…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了。
“几年不见,居然养成了这种变态的爱好吗?我还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
羂索这意味不明的举动使女人愣了片刻,随后,她再一次开了口,故作从容地将那只脚向着他的掌心又送去一些。她甚至主动地舒展起脚趾,将那温热潮湿的感触一点点地涂抹了开来……羂索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女人为了争取时间、使他放松警惕而刻意展现出的顺从姿态。那顽强的女人,绝不可能如此简单地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么想着,他飞快地伸出食指,沿着那女人深凹下去的足弓用力地划了一道。
“喜欢的话,你就玩个够——哈哈哈哈哈啊!?”
几乎在他的指甲触碰到女人足底的瞬间,那五根原本肆意舒展着的脚趾便猛地蜷缩在了一起,将脚底挤出条条褶皱,飞快地逃离了他的手掌。女人还未讲完的话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划打破,猛地发出一串短促又尖锐的惊笑声。那具被悬吊在半空中的丰满肉体则猛地抽搐一记,掀起了一阵旖旎的肉浪。羂索清楚地捕捉到了女人身体每一处的动作,只觉得心底涌现起一股奇异的成就感——女人从战斗开始便展露出的游刃有余,被他手指的轻轻一划在顷刻间击了个粉碎,取而代之的,则是狼藉又难堪的挣扎模样。果然…直接向受精对象施加“痒”的刺激,强迫其陷入愉悦的状态,是最有效率的方法。
羂索不再克制,狞笑着将手伸向了女人的另一只脚,随后双手并用,在那两只绷紧的脚底上抓挠了起来。
“不好意思,冥小姐…劝你还是趁早习惯这样的我比较好。”

“呼…你还真是、哈…变态啊…”
剧烈的痒感以极其粗鲁的方式灌进身体,冥冥绝望地意识到,她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加惧怕搔痒。在刚才和那男人的短暂交手中,她双脚上的神经已经活跃起来,进入了异常兴奋、敏感的状态,脚底冒出的汗液则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和丝袜一齐作用,将男人尖锐指甲的刺激放大到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程度。仅仅是忍耐来自脚跟处的痒感,继续维持镇定的模样,她便已经费尽气力,涨红了脸,无法克制地震颤个不停了。
这艰难的忍耐最终在脚心被那男人触碰到的瞬间化作了徒劳。即便她攥紧双拳,将指甲狠狠地抠进掌心,嘴唇都紧咬出血,依旧无法抵抗这副肉体的诚实反应…痒的刺激化作一股强大的斥力,从喉咙深处猛地涌上,撬开了冥冥的牙关。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响亮笑声,仓皇地弓起了后背。不断盘算着如何脱离困境的思绪被这噪声一般的刺激打乱,她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更不可能分出精力去发动术式。
“只会嘿嘿哈哈啊!只会用这种小儿科的把嘻嘻嘻!“
这男人,绝对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夏油杰”,他还没有恶劣到会这样玩弄俘虏的地步…半晌,冥冥才费力地从沸腾的脑海中抽出这一条结论。四肢被咒灵固定在空中的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滑稽地扭动着那高高翘起的臀部,脚趾紧紧地蜷曲、扒住脚掌,以毫无意义的方式发泄钻入皮肤的痒感。
然而,那冷酷的男人连这最后一丝挣扎的余地都剥夺了。他竟强硬地将手指钻入趾缝,一根根地撬开了依偎在一起的五颗足趾,随后带着那粗糙的尼龙布料,无情地在那暴露出来的软肉上舞动了起来…又有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透过足底钻进身体,强迫着冥冥将笑声的音量又往上提高了许多。
“唔噢噢噢!嘎哈哈哈哈啊!混、混呼呼呵哈哈哈!”
激烈过头的痒感狠狠地挤榨起泪腺,她只觉得湿热的泪水与脸颊上的汗液、嘴唇间飞溅出的唾液交混在一起,将她的面容扭曲成了一团粘腻的混沌;她身上深紫色的连衣裙早已被汗液浸透了一遍又一遍,牢牢地与她的肌肤黏在一起,将皮肤散发出的热气紧紧地锁在布料和身体的狭小缝隙间,不断地生出无法忍受的燥热;那条原本垂悬在眼前的麻花辫,也在她毫无意识的挣扎中披散开来,凌乱地粘连在了她的脸上。她先前那副优雅从容的姿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歇斯底里和狼狈不堪…可此刻的冥冥,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这些事情了。

就在冥冥觉得自己终于要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得以摆脱这远比疼痛更难忍受的酷刑时,那双在她的脚底板上肆虐的手竟然停了下来。她这才瘫软下去,趁势大口喘息起来,重新尝试着整理其散乱的思绪,观察起男人的动向。
被泪水糊住的双眼只能勉强看清那男人的身影,她隐约看到那团黑影移动到了身侧,还没来得及抬起头确认,布料撕裂的声音变已经传进了她的耳朵。隧道内的阴湿空气随即裹上她冒着热气的赤裸身体,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男人,竟将她的衣物撕了个粉碎。
“你果然有一副相当完美的躯体啊,冥小姐…”
男人一边开口调侃起她的狼狈模样,一边自说自话地将冰凉的手掌贴上她裸露的后背,缓慢地抚摩了起来。那本就轻浮的声线在此刻显得更加令女人反感,她重新绷紧酸胀的腰部肌肉,费力地将身子向着远离男人的方向远去。可那令她反胃的粘腻触感始终停留在后背上,怎么也甩不下去。
“只可惜,这副连特级咒灵都能轻易击溃的肉体,居然对搔痒这种低级的进攻手段毫无抵抗能力…”
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传入冥冥耳中,羞耻心与屈辱感交替着涌上心头,她再无法保持冷静,愤怒地扬起脑袋,将遮挡着面容的发丝用力地甩至脑后,恨恨地瞪向了那男人。
可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很快便被男人在腋下的轻轻一划轻易地化解,毫无防备的痒感再一次使女人的面容扭作一团。她仓猝地惊笑出声,在空中绷得笔直的腰肢则因脱力而重新落下。
“现在的冥小姐,恐怕连一只最低等的四级咒灵都打不过吧。”
男人弯下腰,将摊开的手掌伸到了她的眼前——在那上边,匍匐着一只蛞蝓模样的小型咒灵。随后,那男人捏起那只粘连在皮肤上的咒灵,炫耀般晃动了几下,将那条蛞蝓底部无数条绒毛般蠕动着的履足清晰地展现在了她的眼前。仅仅是这么看着,冥冥便能够想象出那恶心的东西爬上皮肤,不住地在她身上搔爬的恐怖画面…她觉得后背再度冒出一层冷汗,情不自禁地向后弯曲起脊背,远离了那近在咫尺的咒灵。可那双被牢牢拘束在空中的手腕并不允许她向后退去更多,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狞笑着将手再一次伸向她的腋下,将那只咒灵一点一点地贴上了她的身子。
来自软体动物的冰凉质感从她光滑的腋下一直蔓延到了侧胸,那足足有小臂长度的蛞蝓紧紧地吸附上她的身体,舔舐起肌肤表面的汗液。双手笔直举过头顶的束缚姿势最程限度地暴露出了她脆弱的腋下,腋窝中央如小丘般微微隆起的软肉则被那该死的蛞蝓履足完美地覆盖住…这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竟然从冥冥那具耗尽了气力的身体中,强硬地榨取出了新的力量——她再一次仰起脑袋,高高弓起身子,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嘶吼般的沙哑笑声。
“不、咕呼呼呼、嘿嘿哈哈哈哈啊!”
她开始近乎癫狂地在空中一上一下甩动起自己的身体,努力地尝试着将双手挣脱出束缚。可蛞蝓仍旧固执地吸附在她的肌肤上,垂悬在空中那副镣铐也纹丝未动,反倒是她的手腕先被磨得渗出了血印……在这徒劳的挣扎中,冥冥逐渐地接受了屈辱的现实——她自傲的完美肉体,在那只低等的咒灵面前毫无抵抗能力。
然而,男人恶劣的羞辱行径并没有就此停下。他重新走回冥冥身侧,将手伸向了她的腿间,径直将第二条蛞蝓咒灵贴上了她的私处。无数条履足随即抵上阴阜,将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与痒感一起灌入她的脊髓,蚕食起冥冥残存的理智。她一时分不清自己发出的是尖叫还是笑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震颤了起来。
敏感的性器经受不起那样的刺激,只片刻,冥冥便感受到了来自下身的明晰胀痛感。在她被迫分开的腿间,那因充血而肿胀起来的阴唇向着两侧张得更大,原本包覆着的阴道口也被牵连着微微张开。温热粘腻的爱液透过那缝隙缓缓淌出,反倒将那停留在上边的蛞蝓浇灌得更加兴奋,带着绒毛的触须开始在穴口处更加卖力地舞动起来。在那发狂般的撩拨中,冥冥惶恐地察觉到自己的阴蒂包皮被一点点褪去,脆弱无比的阴蒂随即暴露在绒毛之下,飞快地充血挺立了起来…不经任何阻挡,强烈的快感宛如烧灼一般从那处扩散开来、卷过全身,迅猛地点燃起冥冥的欲火。她开始不住地用脑袋去撞击自己的手臂,试着以这种方式抵抗起那即将占据全身的情欲。
席卷了周身的刺激很快便将冥冥残余的精力榨尽,她无力地垂下脑袋,才懊恼地发觉自己的乳头已经在男人的注视下变得硬挺、胀大了许多。可她仍旧不愿就此接受自己败给了那只低等咒灵的现实,艰难地凭着最后的意志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眼,狠狠地咒骂起了那男人。可话只说到一半,那男人便伸手捏上她的乳柱,用极其粗暴的方式将她的音调陡然向上提了八度。
“我、呼嘿嘿、要杀了你、嗷嗷啊啊啊!”
男人像是觉得她此刻的模样还不够狼狈,转而在她身侧蹲下,开始得寸进尺地双手并用,抓揉把玩起那对垂下的乳房。他将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圈成环状,轻轻地抵上她的乳晕,另只手则模仿起替奶牛挤奶时的动作,用双指一上一下地来回挤压起那挺立的乳柱。这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举动,终于将冥冥的自尊心击垮。情欲旋即如巨浪一般卷过垮塌的理智和尊严,冥冥崩溃地嚎叫一声,开始毫不克制地发出高昂的呻吟,那轻颤的身子也愈发猛烈地痉挛抽搐了起来。积攒的快感在她的盆骨里边爆开,使她潮喷得异常激烈。

高潮过后,冥冥的喘息渐渐平缓,可那两条蛞蝓并没有停下动作,再一次从她口中激发出了痛苦的笑声。不久之前,她还有着顽强抵抗的意志和气力,能够发出响亮的笑声,然而此时此刻,她宛若失了神般垂下身子,不再尝试着挣脱束缚,声音也变得轻微而虚弱。接下来,只需要凭借羂索的术式,他便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代替咒灵,完成最后的结合。在那之前,女人还不能轻易地昏死过去。这么想着,羂索松开了女人红肿的乳首,将那两条蛞蝓重新收回了手中。
为了进一步保证结合的成功率,他必须先让体内的咒灵熟悉起女人的身体。因此,他走回冥冥脚边,牵引起脚腕上的束缚,将那双被冷落了许久的脚并拢着抬起,随后深吸一口气,将胯部贴上她的脚背,抵着那处缓慢地摩擦了起来。
这猥亵般的动作只持续了片刻,他的性器便呈现出了兴奋的态势,渐渐地昂首挺立。他拨开碍事的袈裟,释放出渐渐长大的那根物什,粗鲁地撞入了两道深凹的足弓之间,开始在那形如小穴的缝隙里进出、抽插。
与野兽无异的行径自然使得那双脚的主人发出了厌嫌的惊叫,开始不安分地摆动起脚掌,躲避起他的性器。可那叫声传入羂索耳朵,竟使他体内的咒灵变得更加兴奋,化作许多股滚热的血液流过全身,汇聚进他胯下那处;那双修长脚丫的前后舞动,在他看来也像是热切的邀请与诱惑,促使着他的性器抬得更高。来自体内的躁狂感受驱使着羂索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这似曾相识的感受使他蓦地想起,一百五十年前,他在那名普通女子身上做过的事情…许久未体验过的滋味显得更加美妙,也更加难以忍受,他贪婪地渴求起更多。
再一次,他十指并用地抓挠起冥冥的脚底。那双敏感的脚本能地瑟缩起来,将足穴收得更紧,也让那两片薄而紧致的脚心更加亲密地环上他的性器,源源不断地传去恰到好处的温热。羂索满意地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加快了抽插和抓挠的速度。
“哇哈哈哈啊!停嘻嘻嘻呀!”
冥冥惊惶的求饶声反倒将羂索的兽欲挑拨得更甚,在女人足穴中的那根性器已然狰狞地高高挺起,绽出条条青筋,传来了一阵阵胀痛。可他仍旧觉得不够,便将她的那两只脚调整了成了脚心相对、脚跟相抵的姿势。紧接着,他将女人的脚趾向着两侧扒开,将下身粗壮的物什用力地捅进了那两块饱满的掌肉之间。
与许多年前羂索玷污过的那女人相比,冥冥的身材更加高挑,脚板自然也要更大一些,那两瓣足肉构成的紧实甬道,足以将他那完全勃起的性器整根裹住,给他带去与阴道类似的完美包裹感。他不再忍耐,强硬地用手捏住女人的脚背,让那双脚更加紧实地贴住他的下体,开始在那厚而柔软的脚掌窝里磨蹭起性器的前端,将溢出的先走汁胡乱地涂抹了开来。
羂索注意到,高潮的余波似乎尚未从冥冥身上消退,她比起之前敏感了许多。仅仅是用龟头蹭着丝袜在她的脚掌上来回移动,冥冥便克制不住地痴笑出声,挺翘的臀肉也随着那笑声在他眼前一起一伏地摇晃起来。他只觉得更加兴奋,心底升起扭曲般的快感——刚才的羞辱已经让这女人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压抑身体的本能反应,变成了任他摆布的玩物…羂索克制不住地狞笑起来,空余着的那只手则探进冥冥的脚趾缝隙间,用力地从她口中挤出了更多的笑声。
在羂索变本加厉的刺激之下,冥冥夹杂着求饶语句的笑声变得越发急促,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节奏,加快了下身抽送的速度。从马眼中不断向外流出的忍耐汁将她脚底的尼龙面料浸得湿透,也使他粗鲁的顶撞动作变得更为顺畅,羂索仰起脑袋,只觉得龟头和那丝袜磨蹭得滚烫难耐,不断地传来燃烧般的快感。冥冥伸得笔直的那几根纤长足趾,也在羂索的刺激下蜷曲起来,轻轻地贴上了那两颗饱胀的囊袋,使他更加舒适。
就在这近乎疯狂的泄欲行径中,高潮带着无法压抑的急躁感临近了。羂索随即紧蹙双眉,迅速地将冥冥的双脚捧起,用整根性器连同睾丸一齐贴紧那两扇朝上摊开的脚底,在上边使劲地拱蹭了起来。强硬的动作从饱满的精囊中挤出一股强劲的浊流,与血液一样沸腾的浊液向着精关迅速地汇聚,使羂索低吼着迎来了高潮。那条放置在冥冥双脚上的性器不受控制地上下抽动了几次,紧接着便高高抬起,抽搐着喷射出了许多股灼热又粘稠的精液。
他的射精来得猛烈又持久,一直到女人那快要破损的黑色丝袜、裸露的大腿乃至撅起的屁股都挂上一条条白浊才堪堪停下。可那根物什并没有就此瘫软下去,它仍旧维持着充血挺立的模样——羂索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那只咒灵仍然在渴求冥冥的肉体……刚才的高潮,已然让它变得更加急躁,迫切地想要同那女人交合。这正是他期望达到的效果,饥渴的咒灵、失去反抗意志的受体,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接下来,他只需要将那女人在愉悦中送上高潮就好。

羂索重新唤出那两条蛞蝓咒灵,将它们贴上了冥冥的腋下与乳房。她趋于平缓的呼吸随即被那痒感打乱,再一次爆发出了无助的笑声。和羂索的预期一致,刚才的猥亵行径并没有给冥冥的身体继续造成负担,相反,凭借着那具在战斗锻炼出来的强韧肉体,她似乎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表现得不再像先前那样虚弱。他不用再顾虑这女人会在接下来的受种过程中昏死过去,导致实验失败的可能性了。
“不唔哈哈哈!求、求欸嘿嘿嘿!求你——”
他将冥冥那双覆满浊液的丝足向着两侧分开,她的臀部与私处便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先前的潮喷留下的痕迹尚未完全消退,仍有些红肿的肉唇在爱液的包裹下泛起淫靡的光泽。羂索伸手点上她的下腹部,先在那打理齐整的淡蓝色耻毛上边轻轻搔弄了两下,又径直点上那颗依然硬挺的阴蒂,搓揉拨弄了起来。冥冥的笑声随即混入许多细碎的呻吟,她下身的轻微颤动也透过指尖明晰地传达给了羂索,使他身下的肉柱再一次兴奋地上扬、肿胀。
那颗敏感的肉粒宛若控制爱液的阀门,羂索只稍稍用力地挤压了几下,蜜一般的汁液便从冥冥的穴口中溢流而出。他上前一步,性器贴上她潮湿的肉缝缓慢地来回磨蹭了几番,用那温热的淫液涂满了柱身。随后,他将双手抓上她的臀肉,用拇指向着两侧撑开了她的穴口,径直将那物什插入了她的体内。
未经扩张的阴道远比羂索想得更加紧致,不断分泌出的爱液虽然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推入性器的过程依旧相当滞涩。他费力地用龟头顶开内里的片片媚肉,蹭过内壁上的层层褶皱,才艰难地抵上最深处,将那根东西完全送入了女人体内。这粗暴的长驱直入似乎将冥冥搅得痛苦万分,她猛地直起上身,发出了高昂的哀嚎,宛如一匹受了惊的野马,拼命地尝试着将羂索从自己身上颠落。可这不安分的反抗举动反倒让那肉穴收缩得更紧,内壁用力地绞上那条又胀大了一圈的物什。
羂索只觉得下身浸入了一片湿热的汪洋中,快感和情欲都比起猥亵足穴那时要更加猛烈,也更令他难以抗拒。他用力地在冥冥那颤抖的臀肉上抽打一记,随后俯下身子,压上她裸露的脊背,双手一左一右地钳住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用力地抽插了起来。每一回,他都要将那性器的前端顶入最深处,狠狠地抵住碾磨一番,逼迫着她流出更多的汁液。
在这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中,冥冥的挣扎被渐渐化解,被羂索掐住的腰也不再紧绷,瘫软了下去。羂索察觉到,随着那腰部肌肉的放松,原本牢牢吸住肉棒的小穴也呈现出松弛的迹象,使快感减弱许多,正在兴头上的他自然不愿就此放过冥冥,停留在她腰际的双手开始舞动着抓挠起那处,以挠痒的方式迫使她再度收紧腰肢。
柔韧的肌肉传来绝佳的质感,再度吸附上肉柱的层层褶皱则使羂索更加惬意。他闭上眼睛,将鼻尖埋进冥冥的后背的肌肤里,贪婪地嗅取起她身上的味道。原先的香水气味已经被稀释得难以辨别,不知是第几次漫出的那层汗液则散发出诱人的荷尔蒙气味,使他体内的咒灵更加躁动,加快了下身进出的速度。
他贪婪地伸出整条舌头,用舌面扫去带着咸味的汗水,那双搔弄的手也不再停留在腰侧,开始向着她的腹部探去。他先用指尖轻拂过她结实的肌肉,再将指腹贴上那凹陷下去的模糊线条,缓慢地勾勒起冥冥腹肌的轮廓,最终停落在她腹部的正中央,在两块腹肌的缝隙之间用指甲刮搔了起来。那处的纤薄脂肪自然无法抵挡痒感,而本能绷紧腹部的抵抗行为反倒将他肆虐的手指夹得更紧。
羂索将面颊和耳朵贴上冥冥的后背,她的发出的声响便透过胸腔传入他的耳中。那无助的讨饶声在他听来美妙至极,进一步将他低劣的施虐欲望激起。他开始觉得这针对腹部的搔弄有些无趣,将目标转向了近在眼前的女人的臀部。他用双指分开那两团极有弹性的臀肉,另只手的食指则刺向展露出的后穴,开始在那尻穴周遭细细地刮蹭、搔弄起来。
“咦嘻嘻嘻!怎么这里也…好痒呀哈哈哈啊!”
冥冥似乎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低落下去的音调又一次被激得向上扬起,尻穴周遭的肌肉也因为那抓搔而抽搐起来。痉挛似的紧缩反应同时又牵引起她的小穴,使那阴道的最深处极有节律地重复起收紧又松开的动作,给羂索的龟头带去一阵阵吮吸般的刺激。尝到甜头的羂索开始更加用力地顶进冥冥的小穴,只觉得一股热流又一次沿着输精管涌进分身,一点点积累起的快感似乎就快要炸裂开来……
羂索越发粗鲁的抽插动作将爱液带得四处飞溅,也将冥冥的笑声渐渐地转化成了粗重的呻吟。她的身体虽然仍旧会对他施予的刺激产生反应,可快感似乎已经盖过了痒感,占据了冥冥的理智,让她再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着“不要”、“停下”的求饶字眼。就在这呻吟声、阴囊撞上腿根发出的轻微拍打声以及性器进出穴口发出的粘腻水声中,冥冥率先迎来了高潮——她又一次像一只受惊的母马般猛地仰起上身,发出了高昂又淫荡的浪叫,被羂索的巨大性器撑满的阴道也骤然绞紧……在几次短促的挛缩后,灼热的蜜汁猛地自那花核般的地方喷涌而出。
羂索只觉得一道滚热的浪潮自性器顶端浇灌而下,缓慢汇集在精关前的热流随即沸腾着共鸣了起来。他和体内的咒灵一齐发出了嘶吼,龇牙咧嘴地,双臂则用力地环抱上冥冥的腰肢,将那肉棒狠狠地刺向了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同样滚烫的精液随即迎着那淫水的浪潮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地注进了冥冥的身体里边。
射精带来的欢愉感太过强烈,羂索甚至失神了片刻。等到他从忘情的高潮回过神来,恢复理智的时候,那只始终在他耳边呼号着的咒灵已经沉默着消失不见了。是已经和那女人结合,寄宿在她腹中了吗?他看向冥冥,却发现她的脑袋已经低垂下去,呼吸也变得相当微弱。他又不死心地顶胯在她体内搅动了几下,可她除了发出含糊的哼声,再无更多的回应了。
羂索这才察觉到,这女人还是在最终的受精环节昏迷了过去,他培育新九相图的实验也以失败告终。他只觉得有些可惜,叹了口气,将那终于疲软下去的性器抽出,用冥冥腿上的丝袜擦拭去上边的白浊和爱液,重新系紧了身上的袈裟。随后,他走回她面前,伸手拨开那披散的长发,端详起了那张满是泪痕和水渍的凌乱面孔。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人和那优雅从容的“冥冥”是同一个人吧。
是自己一不小心玩得太过火了吗?还是说,这女人本就不具备接纳咒胎的天赋呢?自己在许多年前见到的那女人,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最理想的受体…这么想来,或许很难再创造出超越先前那副九相图的完美咒灵了吧。
这么想着,羂索将那女人身上的咒灵一一收回。随后,他将那碎成许多片的紫色布料敷衍地盖上女人的身体,将她随意地摆放到一旁,消失在了漆黑隧道的另一头。
没关系,五条悟已经被封印,自己谋划了许久的计划也即将达成。到那时,他还有许多时间来探寻孕育咒胎的可能性……将那特级术师九十九抓来,也未尝不可。

好戏还在后头呢。





涉谷,STREAM大厦原址。


三轮从红铁一般的混沌中醒转过来。
淤积在喉咙口的血块就要凝固,不断散发的锈腥味使她一时有些反胃。她闷哼一声,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被这动作牵扯起的各处肌肉一齐发出危险的讯号,遍布全身的疼痛让三轮惊叫出声。
她本能地想要蜷起身子,却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四肢被四周的瓦砾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官能性的情绪盖过肉体上的疼痛,不安与恐惧随即涌入脑海。她顾不得那些关节不断传来的散架一般的疼痛,费力地挣扎起来。
——倘若只是单纯地被倾垮的废墟压住,或许还不至于让她慌乱至此。可那禁锢住她四肢的瓦砾,却呈现出了极其不自然的形状,强迫着她也摆出极其违和的姿势。此时此刻,她正仰面躺在一块石板中央的凹陷处,手肘及以下的部分被四周的砖瓦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仅有肩关节以及小截上臂暴露在外。有那么一瞬,三轮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具由阴翳的白骨构成的棺椁之中。可她的下半身又被摆放成了极其恶趣味的姿势:被摆放在高处的双腿向着两侧打开,膝关节之下的部分连同脚踝一起被砖石埋住,只有双脚展露在瓦砾外部,刻意强调出的臀部和大腿也一齐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边。比起棺材,自己应该更像为了某个人满足私欲而陈列在展柜中的人偶吧。奇异的姿势使三轮不由得联想起医院的产科,她感到一阵恶寒,只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穿越了衣物的阻拦,飞快地将她的身子抚摸了个遍。
她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令人生厌的无形之手的抚触并没有就此停下。意识上蒙着的那层淡淡铁锈被一点点抠下,随之显露出来的金属表面上,愈发清晰地映现出了一个男人的面孔。
仅仅是想到那人轻浮的表情,三轮便感到一阵难以止息的愤怒自心底涌现。她无法原谅这个杀死机械丸的男人。在涉谷地下,自己立下“束缚”,以今后再也无法挥刀为代价,赌上一生的全力一击,正是向着那男人砍去的。
可与此同时,那愤怒又被人为地笼罩上一层阴影。她清楚地记得,那男人只用手掌便轻易地将她的刀刃挡了下来。随后,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未知咒灵便侵入了她张开的简易结界,将她一口吞下……她绝不是那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此刻的她,已然失去了反抗那男人的最后手段。
复苏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发出刺耳的嗡鸣。“加茂宪伦”,历史上最为臭名昭著的咒术师,只有这个男人,才会丧心病狂到制作出“九相图”那样的东西。自己这被迫摆出的难堪姿势,恐怕也是那男人的低级趣味吧。她不敢再想下去,只得任由那两股矛盾的心情相互撕扯、共振,愈发焦躁地又徒劳地挣扎起来。

不断膨胀的情绪渐渐填满她的胸膛,宛若一只越来越大的气球。随后,在某一瞬间,那无形的恶寒化作了有形的触碰——不知什么时候,那穿着黑色袈裟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被迫抬起的双腿旁,伸手握上了她的右脚。灌满了不安的气球随之爆裂开来。三轮本能地惊叫出声,下意识地向着男人踢去。可牢牢束缚着双腿的瓦砾将她的力气卸去大半,那用力蹬出的一记,不过是将那只脚向着男人的掌心又送去一些而已。
“很好,看来你还很有精神。虽然是个没有天分的三流咒术师,但是就这么随意杀掉,未免还是可惜了些…”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得寸进尺地用手指隔着皮鞋揉按起三轮的右脚。本就闷热的皮鞋被男人挤压得更加逼仄,三轮只感到一阵反胃,好像自己的脚在正被某只野兽肆意地舔舐。她再次铆足力气,试图将脚从男人手中抽离,未曾想,那男人竟借着她的动作,轻易地将那皮鞋脱了下来。那只包裹在黑色短袜中的纤长右脚就此暴露在男人眼前。三轮心下一惊,本能地蜷曲起脚趾,将脚掌向后仰去。可能够躲避的空间实在有限,男人的手再一次轻易地握住了她的右脚……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将鼻尖贴上她的足底。
“反正目标已经达成,陪你玩一会儿作为打发时间的余兴节目也不是什么坏事…”
男人眯缝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张开嘴巴,将她的脚趾含入了口中。袜子前端随即被男人的口水浸透,又湿又热地紧贴在三轮的脚趾上,使她再次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厌恶。可男人并未就此停下那猥亵的行径,他那原本搭在脚跟处的拇指沿着三轮足底下凹的曲线一路向上行进,最终停留在她的脚心处停下,不安分地爬搔了起来。
“呀、哈—唔嗯!?”
三轮没有想到男人会采取搔痒的行动,因反感而发出的叫声被生生转化成了短促而尖利的笑声,那原本紧紧扒着脚掌的五根足趾也被痒感刺激得猛然绷直。她迅速闭紧嘴唇,飞快地重新蜷缩起脚趾,企图以这种方式掩盖自身怕痒的事实。可那一瞬间的慌乱似乎被那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并未就此停下,反倒扩大了拇指游弋的范围,在前脚掌肆虐起来。
“呵、你这…恶心的——哈、呜!”
日常的剑道练习在脚底磨砺出的薄茧使痒感减轻许多,三轮得以强压下颤抖的声音,开口斥责起男人。可话音未落,那更为敏感的脚心处便又一次吃痒,强迫着她再一次咬紧牙关,用力地抵御起身体的轻微震颤。
“真够迟钝的,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倒想看看这份乐观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舌尖将那五颗脚趾来回舔舐数遍,才堪堪抽离,将那前端浸湿的袜足吐了出来。可那根在足心处缓慢搔爬着的手指并未停下……脚跟、脚掌、趾缝、趾肚乃至脚背,都被那根手指一一抚过。
或许是这番逞强般的忍耐耗尽了太多体力,三轮只觉得这极其缓慢的游弋动作带来的痒感变得愈发难以承受。她本以为能够凭着毅力适应痒的刺激,可不知为何,身体的反应变得愈发明显,对抗本能耗费的气力也愈来愈多。含糊又沉闷的轻笑声,已然从那难以闭合的嘴角处一点点泄露了出来——
“呼…呜、嘻…!”
男人指尖的力度分明没有改变,却轻易地穿透了棉袜的阻挡,清晰地传达到纤薄的肌肤上。足底的神经仿佛被那暧昧的动作一一激活,三轮一时分不清男人指尖的位置,只觉得不论是哪一处,但凡脚底感受到了那手指的动作,自己的身子便要不受控制地抽搐一番。这绝不是心理作用,一定是那男人做了什么手脚…三轮隐约觉得自己知道答案,便努力地尝试着集中精神,可那愈发明晰的痒感宛若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的蚊虫,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出结论。
三轮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难堪。漫长的忍耐过程中,三轮原本平缓的呼吸节奏一点一点加快,开始变得愈发紊乱。越来越快的抓挠频率使她不敢轻易放松戒备,她只得紧闭双眼,死死咬住牙齿。那五根维持蜷曲而发酸的脚趾无法轻易舒展,因为脚掌上的薄茧早已失去了缓解痒感的作用,几道用力挤出的褶皱已然成为了她缓解痒感的最后手段。仅仅是想到自己憋得通红的面颊、强压笑意的扭曲神色,以及在挣扎过程被汗水粘连在额头上的斜切刘海,三轮便会感到自己的力气被抽走一些,溃败仿佛就在下一个瞬间。
终于,三轮的身体抢在意志之前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因高度紧张而时刻绷直的腹部和大腿开始隐隐作痛,尚且完好的西装和衬衣也因不断冒出的汗液而紧紧地贴合在肌肤上,将她体表散发出的热气牢牢锁住,让她陷入了几乎无法忍受的燥热之中。自足底不断传来的痒感终于撬开她的牙关,迫使她爆发出了第一声仓皇的笑声。随后是第二声、第三声…决堤般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涌出,三轮再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得不住地摇头向男人表示抗议。
“咕、呼呼嘿…哇哈哈哈哈啊!”
无法止息的笑声宣告了三轮的失败,也让那男人的举动变得更为过火。她只觉得脚下一凉,左脚的鞋袜与右脚的袜子便被那男人飞快地褪去,而后,男人十指并用,径直在那双脚上抓挠起来。三轮这才意识到,方才那漫长的折磨不过是挑逗性质的前戏。可她没有抗议的权利和能力,因为那更为猛烈的痒感正狠狠地挤压出肺里的空气,强迫着她费力地发出更加高昂而持久的笑声。可那男人似乎仍不满足,不依不饶地开了口,向三轮缓缓道出了令她难以接受的事实——
“明明那么努力地忍耐,可是身体却好像背叛了自己,对一根手指施加的刺激不停地做出那么激烈的反应,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看在你似乎没有余力思考的份上,我就告诉你答案吧——这正是你最擅长的新阴流的简易领域,完全依靠肉身的反射做出回击的技巧。我只不过是在你昏过去的时间里,对你张开的领域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把它永久地刻在了你的身上而已。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在结界失效之前,你的身体都会被迫对我的动作做出回应…期盼着能够快些适应搔痒,这种念头劝你还是趁早放弃为好。”
——极具冲击性的事实让三轮不由得从笑声中强挤出一声哀嚎,陷入无比的动摇之中。作为咒术师,她唯一拿手的技能竟被反过来作用在自己身上,使自己陷入这般难堪的境地。三轮再一次确信,只凭自己那半吊子的新阴流剑法,绝无可能击败面前的男人。这么想着,她便感到一股不甘和屈辱涌上心头,将她的心理防线一时冲撞得摇摇欲坠。唯有那复仇的想法尚还支持着她,时刻提醒她决不能就此向面那的男人妥协——将涉谷化作地狱,卷入无数无辜群众,杀死机械丸…这男人犯下的每一件事都不可饶恕。
“混呼呼哈哈哈啊!我、我要干掉、咕呜、干掉你这混——咿!啊变、变态呀哈哈哈啊!”
三轮咬紧牙关,再一次向男人挤出一句咒骂。可那掺杂着笑声的狼狈叫喊才到一半,便被扭转成了更为滑稽的音调——那恶趣味的男人,竟将手搭上她未被拘束的大腿,用指甲在那大片区域搔弄了起来。
指甲无疑比指腹更为坚硬,施加的刺激自然也更加锐利,偏偏涤纶材质的西裤起不到任何减缓的作用,反倒让那男人的手指能够轻易顺畅地来回游移,将痒感放得更大……三轮只觉得在那数根宛若带电的手指的抚触下,自己的身体愈发不受控制,陷入一阵又一阵无法止息的痉挛之中。
“噢喔哈哈哈哈好痒!住、住呼呼嘿嘿、住手啊哈哈哈!”
紧绷的大腿对痒感几乎毫无抗性,三轮本想放松肌肉,以脂肪抵挡些微刺激,可时刻发动的简易结界不允许她轻易地脱离高度紧张的状态。更为糟糕的是,分明是自己发出的仓皇笑声,重新传入她的耳朵,竟宛若心理暗示一般,在脑海中强而有力地强调起“痒”这一关键词来。吃痒就会抑制不住地发笑,发笑就会使自己对痒的抗性变得更差……这是一旦开始就永无止息的恶性循环。渐渐地,大笑带来的燥热与痒感一起涌进三轮的脑海,使她无法去想其他更多事情,将她推到了癫狂的边缘。
可那恶劣的男人仍未满足,将魔爪伸向了愈发过分、私密的地带,臀部、大腿内侧、小腹,男人肆虐的部位向着三轮的股间那处一点点靠近,但她已没有余力去顾及那越发明显的侵犯意图。终于,随着清晰的布料撕裂声,紧密包裹在三轮大腿周边的热气飞快地四散而去,汗涔涔的双腿就此裸露在了空气中,裸露在了在男人的眼前。三轮的理智随之崩断,她发出了第一声绝望的求救:
“嘻、哈哈哈救、救命呀—哈哈哈!”
三轮的悲鸣没有喊来能够拯救她的人,男人的折磨也没有就此停下。三轮没能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只觉得自己的右脚再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激活。她再次用力地蜷曲起脚趾,企图以褶皱阻止那手指的动作。可她很快便发觉,掩藏在那痒感浪潮之中的细微快感,竟剥夺去了她抵抗的最后气力:越来越激烈的酥麻感从私处点点散开,性的快感开始在骨盆内部堆积,驱使着她主动舒展开脚趾,将那脆弱的足底和趾肉完整地暴露在那男人眼前……三轮的身体,已然站到自身意志的对立面,向着必然的耻辱结局飞快地坠去。
三轮甩开黏连在眼睑上的发丝,费力地抬起脑袋,才透过温热的泪水勉强看清,这快感来自一支毛笔——那男人正带着饶有兴致的神色,用毛笔尖逗弄着她的私处。虽然尚还隔着一层短裤,可那贴身的单薄布料不仅没能挡下笔刷带来的细密刺激,还被先前的溢出的汗液打湿,紧密地覆盖在私处上边,将那小穴的形状都清晰地勾显出来…与赤裸无异、甚至比那更为过激的羞耻感涌入三轮脑海,使她下意识地在意起私处的境遇,在无形间将那刺激又放得更大。只是几次来回,三轮的那颗小巧阴蒂便被勾引得充血挺立,不知羞耻的下作模样将那细软的无数根刷毛都一齐吸引了过来。
“…哈啊!不、嗯啊、不行…”
微微张开的趾缝被男人的手指强硬地插入,与此同时,那枚硬挺的肉芽仍旧被毛笔一遍遍舔舐着。是脚底,还是阴蒂……?她无法分清是哪一处的刺激使她发出了那样下作的呻吟,又是哪一处的刺激使她的身子颤动个不停。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脆弱的足底神经与私处的性感带接合在了一起,男人的指甲仿佛正在她的私处上抓挠。三轮支离破碎的意识仿佛淹没在了装满欢愉和痛苦的浴池里,被搅得更加散乱。她唯独清楚一件事:这倒错的快感和异常的欢愉只会将她引向毫无自觉的死亡…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死。自己会沉溺在快感的陷阱里边无法自拔,在不知不觉中缺氧而死。在这样的恍惚中,三轮第一次意识到了“死”的逼近。
官能性的恐惧再一次涌现,盖过屈辱和羞耻的残渣,将三轮的意志彻底冲垮。她忽然想起了机械丸,震颤不止的大脑随即闪过许多画面,最终却定格在某个极其平凡的午后。那时,那个生来便无法行走的男人告诉她:“只有靠着自己的双脚站立,感受地面,才能体会到活着的美好啊。”——这再普通不过的话语在此刻无比突兀地扎入她的脑海,竟将那活下去的心愿变得无比迫切。她还不能死,她必须活下去,哪怕只是为了机械丸……三轮先前那漫长的抵抗终于在此刻失去意义,哪怕这意味着向这恶魔般的男人屈服,她也想要活下去。
“呜、求…拜托、咕、停下吧!我、唔嗯—什么都愿意做…”
三轮将一切抛诸脑后,求饶起来。男人随即嗤笑一声,停下了动作。三轮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烫得可怕,那覆着一层汗液的足底想必已经被抓搔得通红,早已泛滥的小穴一定也已经给那条浅色的底裤染上了深色的水渍。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可怜被玩弄到这般地步的自己,除了求生的本能以外,她近乎空白的大脑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本来想着干脆玩坏掉以后随手丢掉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主动…像你这么积极的好孩子,理应得到奖励才对。我就勉为其难地把你当成下一个九相图的实验对象,如何?放心,不会杀掉你的,只是需要你继续积极地配合我,应该能做到吧?会很舒服的唷。”
男人没有给三轮留下任何拒绝的余地,也没有给她回应的机会。还有些发热的足底再一次传来男人手指的触感,三轮竟条件反射般地打起颤来。可想象中的钻心痒感并没有从脚底传来,恰恰相反,那男人竟温柔地将那紧绷的脚面抚平,替三轮揉按起酸痛的肌肉……巨大的前后态度差异使三轮一时无法适应,甚至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三轮只感受到男人冰冷的指尖传递出的一股热流,沿着放松下来的神经一路传导至了身体内的其他地方。她还未来得及去确认男人到底做了什么,那原本抚按着掌肉的手指便变换了动作,迅速地在那上边划了一下。糟糕的预感随之应验,那指甲的刮蹭竟使一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飞快地掠遍全身,三轮毫无戒备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呻吟。
“哈啊—!?”
在足底搔痒的动作竟能使自己产生性的快感…那男人一定是在刚才对自己的脚做了些什么。三轮难以置信地抬起脑袋,正好对上那男人得意的笑脸。还未等她开口质问,男人便已经拨开了黑色袈裟的下摆,将那根形态丑陋的性器释放了出来。而后,在三轮的注视下,他将那尚未完全的勃起的物什贴上了她的右脚。
生理性的厌恶使三轮发出一声尖叫。偏偏自己的足肉被那柔软的物什前端磨蹭个不停,本就疲惫不堪的三轮失去了一切反抗的气力。快感如细碎的浪潮般接连向她袭来,酸软和酥麻一遍又一遍地掠过身体,她只得一边小声地呻吟,一边承受着男人的猥亵行径。
“明明很不想被这么对待,但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舒服起来了,对吧?你的脚现在已经和你的小穴一样,变成你的性感带了唷。连这种精细的肉体改造都能轻易地实现,‘无为转变’还真是方便啊。”
男人每拱一下腰,那肿胀的龟头便会抵着三轮的脚心,自下而上地用力碾磨一番。三轮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原本只是贴在她脚心窝的绵软物什,正随着男人的动作迅速地胀大、硬挺起来。极有韧性的性器前端与她的脚底抵得越来越紧,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它几乎就快要埋入脚掌那片稍厚的足肉里边去。
被改造成性感带的右脚压根经不住这般刺激,三轮的理智迅速被快感再一次冲得支离破碎。那阵阵摩擦带来的电流透过脊髓,一部分向着脑海涌去,将她身体的操控权粗暴地夺走,另一部分则缓慢地向着小腹和尾骨汇聚,宛若蚂蚁啃噬一般,为她带去难以承受的酸胀感。被牢牢拘束的四肢全然无法动弹,三轮只能一个劲地发出沉闷的哼声,徒劳地试着将堆积在身体内的快感宣泄出去。
“呜、嗯!咕、不、不行…哈啊啊啊—!”
在源源不断的快感面前,三轮终于发觉,愤怒也好,悔恨也罢,理应在此刻出现的情绪全都消失不见,话语背后的求饶的意味也被一一消解。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停下,他甚至因为这可怜的哀鸣而更加兴奋,肆意摆弄起那只全无反抗能力的右脚。
抵抗快感时,三轮会用力地弯曲脚掌。男人便会趁着这时将整根性器贴上脚底弯出的弧线,用力地将龟头捣入那片满是褶皱的掌肉窝。透过纤薄的脚底肌肤,三轮几乎能够感受到那可憎性器上凸起的条条青筋。
到后来,快感实在来得太过猛烈,三轮便放弃了抵抗,投入那令她愉悦的洪流中,将脚趾一一向后伸展开来。男人便会粗暴地用那性器挤进大脚趾和次趾之间的缝隙,将龟头一遍遍地蹭过那颗饱满的脚趾肚。自马眼中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涂抹开来,她的五颗脚趾都被裹上一层温热。
高潮一点一点地逼近了。似乎是从她那拖得愈来愈长的呻吟中察觉出了信号,男人伸手搭上了在一旁被冷落了许久的左脚,抓挠起来。久违的痒感从未经改造的足底传来,使毫无防备的三轮一时惊笑出声。只一瞬间,三轮原本紧紧绷着的腰部肌肉瘫软下来,露出了破绽。长久累积的快感便抓住这机会,化作一股无法抵挡的爱液,猛地灌入她早已润湿的阴道,向着体外飞溅而出……三轮的身子先是向下一沉,又迅速向上反弓成十分夸张的弧度,在半空中滑稽地抽搐起来。
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实在太过舒适,三轮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她的双眼本能地向上翻去,身体则维持着腰臀高高抬起的难堪姿势,一边颤动着胯部,一边发出了音调高昂的浪叫。
“哈啊啊—去了、要去了呀啊啊——!!”
男人怎么会轻易地放过这样的机会。他粗暴地顶开三轮因高潮而紧紧抱住脚掌的脚趾,可沉浸在甜蜜快感中的三轮压根顾不上这些,只凭身体本能倔强地屈起趾头,让那五颗早已湿润的趾肚用力地揉按起男人的龟头。这无意识的迎合动作随即使得那男人也迎来了高潮。他低吟着用手托起三轮的脚背,快速向前送胯几次。那条盘踞在少女脚底的肉虫随即颤抖着扬起脑袋,朝着空中接连喷吐出数股茧丝般的白浊。

肉体的欢愉将三轮的理智一时拆解成了碎片。即便如此,三轮依然清晰地察觉到了自身的处境:她已经被那男人玷污。暴露在外的脚底和大腿沾上了异样的热度,视野内的黑色西装也早已凌乱不堪,被洒落下来的浊液弄得更显肮脏……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黑色飞虫。
机械丸的话语不合时宜地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可对此刻的三轮来说,话语原本的含义已经被扭曲成了别的东西。被男人改造后的双脚还能够“站立着感受地面”吗?自己为了活下去而任他摆布的选择真的正确吗?为什么自己的意志在情欲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反倒表现出那副淫荡的主动迎合的模样呢?……三轮不敢继续想下去,有些自暴自弃地将那句话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只觉得耻辱、懊恼和负罪感将她拽入了更深的动摇里边。
恍惚间,三轮看到那仍未知足的男人向着她一点点逼近。那层黏连着私处的湿热布料被轻易地扯开,另一种陌生的炽热和粘腻自她的穴口处传来。那东西在她的阴户周遭象征性地磨蹭了几下,随后便如一柄钢刀般,不由分说地扎进了三轮的小穴,缓缓地向着那最深处挤去。
才结束高潮的私处正处在极其敏感的状态,未经人事的三轮压根无法承受这不断侵入的粗暴肉棒。即使有爱液的润滑,那物什的推入过程依旧缓慢而艰难。那根粗硬的东西每撞开一层穴肉,疼痛便会盖过那微弱的酸胀和酥麻,激发出她身体本能的拮抗反应,强迫她绷紧腰肢,倒抽冷气,流出一股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
“哈呜、求求你…咦嘻嘻嘻哈哈哈哈痒呀!”
被强硬地拽出高潮后的甜蜜余韵,三轮几乎就要呜咽着向那男人讨饶。可男人的动作适时地打断了她,那只原本搭在她大腿上的手一路向下,抓搔起了她的臀部。受制于这精心设计的束缚姿势,三轮的那两团臀肉被最大限度地拉伸开来,变得纤薄的脂自然无法抵挡痒的刺激。随后,原本盘桓在三轮衬衣内的热气也四散逃逸——她还在忙着应付下身传来的各种刺激,那男人便已经用另一只手迅速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俯下身子伸舌舔舐起她的腰腹部了。
两处截然不同的痒的刺激,使三轮的身体自行构建起的抵抗再一次瘫痪,她紧张的肌肉松弛下来,不再阻止男人的动作。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便不再小心翼翼,急不可耐地将那粗壮的肉柱一口气捅了进去,径直撞上最深的那处。层层穴肉就这样被男人的龟头猛地顶开,脑海中散乱的思绪也被暴力地撞成碎片,强烈的酸胀感让三轮颤抖着呻吟出声,挣脱了痒的控制,再一次绷起腰肢。这一动作牵连起了穴壁,一道道褶皱随即主动地缠上男人的肉棒。一时之间,竟让那男人也欢愉地浑身颤抖起来。
只听见那男人的喉咙深处传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紧接着,他的性器便开始在三轮体内横冲直撞。男人每一次向前送胯,都会将那条灼热的阴茎一口气推入最深处,再用龟头抵着那里狠狠地磨蹭几个来回。这快速的插入动作挤开穴肉,蹭过阴蒂,给三轮带去爆炸一般的快感,催促着她像刚才那样主动地绞缩起小穴,用力地吮住那根物什。随之到来的粗暴碾磨则将她更进一步地推入到愉悦的肉感之中——那附近有一处敏感点,肆虐的龟头每每啃上那里,都会从她下身那片熟透的果肉里挤榨出更多甜蜜的汁液……只消片刻,她的小穴便再一次润湿,燃烧起泛滥又难熬的欲火。一直到男人满足,他才会伸手抓搔三轮的大腿、腰肢或腋下,用痒感让她重新放松下来,缓慢地抽离性器。然后,便是新一轮的抽送。
就在这漫长的循环往复中,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蛮横的肉虫片刻不停,将小穴内部的炽热和空虚迅速地扩散到了三轮身体的每个角落。男人结实的大腿一次次撞上三轮的腿根和臀肉,不绝于耳的淫靡水声化作焦躁的鼓点,和双方的低吼、闷哼、呻吟交织在了一起。恍惚间,三轮再一次感受到了高潮的逼近。与此同时,那男人的忍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
“又、嗯、又要…又去了—又去了呀啊啊——!”
“呜噢噢—!”
三轮那崩坏般的放荡嚎叫和男人那恶兽般的嘶吼先后响起。因高潮而收缩起来的阴道用力地包裹住男人颤动的性器,深处的那枚果核痉挛着再一次喷淋出爱液,浇灌在那粗壮的物什上边。这外部的刺激让那根被紧紧绞住的肉棒按捺不住地挣扎起来,随之喷出的数股液柱撞开仍在喷涌的淫液,将那陌生的温热强而有力地注射进了三轮的下腹部。

相较于靠着刺激足底诱发的高潮,阴道高潮更为确实,也更为猛烈。男人将性器缓缓抽出时,三轮的身子还在无意识地阵阵抽搐着。一直到那欺骗性的愉悦感缓慢地散去,她才开始觉得疲惫——漫长的折磨与两次接连的释放,已经将她的身心都逼到了极限。她发觉自己被高潮清空的大脑里边仍然什么都没有,身上的各处肌肉也在隐隐作痛,只感到一股越来越浓郁的倦意,将她的意识和肉体向着两个方向缓缓扯开。
“虽然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你能帮忙培育出优秀的咒胎,但是真没想到,你比你的一级咒术师前辈还要厉害不少嘛…我都擅自期待起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机会难得,就先让我把这些东西好好地喂到你的身体里面吧。”
可男人似乎不打算就这样让三轮昏迷过去。他的手指在三轮的阴户附近轻轻地搔挠了几下,产生的痒感虽然微弱,却足以将她的意识和肉体重新黏合,强迫她维持清醒。她只感觉到两片阴唇被拨向两侧,内里一片湿热的小穴被轻轻地撑开,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向那男人,便再一次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只是这一次——
“开、开什么玩笑呀哈哈哈哈啊?!为什么、为什么是…呼呼呼哈哈哈那里不可以呀!!”
——从下体传来的并不是预想中的感觉。冰凉而硬实的异物裹挟着将近凝固的体液缓缓进入她的体内,可从那片被顶开的穴肉处传来的并不是性的快感,而是异常激烈的痒感。早该精疲力竭的三轮竟又一次爆发出笑声,她惊惶地抬起脑袋,急切地想要看清男人做了什么手脚。可泪水和汗液已经使她的视野彻底模糊,三轮只能隐约看到,男人正蹲在她的腿间,将手中握着的某样东西一点一点地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为了确保你能够成功受胎,我特地用无为转变制作了这个,能够把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液完完全全送进你身体的工具,很方便吧?…你还是不要看清楚它的长相比较好,就把它当成一把长满绒毛的毛刷,耐心地忍耐一会吧。”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异物向着她体内又送进一些。可对三轮来说,纯粹的痒感已经足够难以承受,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这种在身体的内侧爆发,穿透了一切肉体防线的刺激。仍未冷却下来的神经末梢灵敏地传递出痒的电流,她只觉得那无数撩拨着穴肉的绒毛似乎轻易地跨越了半个身子,直截地在她大脑中央搔弄了起来。
“咕哈哈哈哈啊!!要死、要死掉了呀哈哈哈哈!”
宛如在皮肤内侧爬行的蚂蚁,这种痒感比先前的所有折磨都更加过激,轻易地将三轮拖入了癫狂。她本能地尝试绷起腰肢,收缩小穴,以阻止那物什的进入,可这只会让内里的肉褶和上边的绒毛贴得更为紧密,将痒感放得更大。于是,三轮仅存的抵抗手段也失去了作用。她只能一下一下地用脑袋去叩击身下的石板,用徒劳的方式来发泄肉体承受的不公。
这近乎自虐的行为终于让那无情的男人作出让步,停下了动作。紧接着,那些拘束着三轮的瓦砾也被一一移除。她匆忙地将身子抱成一团,可那半截已经被小穴吞入的物什被弯曲的双腿带动,竟然在体内又飞快地蹭动了几下。产生的激痒随即将三轮的气力卸去,再度瘫软下来。
“为了活下去,你什么都愿意做,对吧?所以,哪怕我不再限制你的行动,你也会继续当一个好孩子,按我说的话做吧?——那就好好地用手把自己的小穴撑开,在我停下之前不许乱动。”
三轮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男人的退让,而是他恶趣味的又一次具象表现。可他的话语不容违抗,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她只能由着那男人将她摆弄成屈膝开腿的模样,随后在他的注视下,用双手绕过大腿根,将穴口向着两侧拉开、固定。紧接着,那恶魔一般的物什又一次在她身体内侧动了起来。
令三轮疯狂的痒感再一次席卷过全身。而在心理作用的催化下,她甚至觉得这比起刚才还要难以承受:分明自己的四肢能够自由活动,却只能按照男人的意思,主动地摆出迎合的模样;这已然超出“痒感”范畴的刺激,正将自己的意志和肉体都拽入痛苦的深渊,可她还要用自己的支离破碎的意志掌控身体……她既要与男人施予的折磨对抗,又需要抵抗自己的本能。她绝无胜算。
“呼呼哈哈哈哈啊!求、求求你呀哈哈哈啊!求求你!”
歇斯底里的大笑与求饶,一刻不停地甩动着的脑袋,在半空中无助摆动的双脚,三轮能够做到的一切都没有让男人再一次停下动作,反倒将她自己推向了愈发糟糕的境地。卷曲的腹部不断传来疲倦的酸痛感,短促的呼吸则渐渐使她感到缺氧,从沉闷的胸口扩散开来的晕眩感越发明显。这样下去,自己唯一的活下去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那句本该支持着她的话语,在这一刻终于被外力粗暴地碾碎,变成一长串无意义的音节。漫长的自我撕扯使她感到疲倦,思考决策的对错和意义更使她感到厌烦。三轮终于意识到,在这巨浪般接连拍向她的感官刺激面前,她需要做的的并不是使用意志和理智与之抗衡,而是沉溺进肉感的海洋,随波逐流。
如果这折磨并不能使她感到欢愉,那她就去主动地寻找欢愉;既然她从这目的性明确的搔痒中无法汲取到令她满意的快感,那她就去别处乞求更加切实的快感——
“嘻嘻嘻、求、求求你咿嘻嘻嘻!右脚、右脚想要被搔痒呀哈哈哈!”
——三轮艰难地舒展开脚趾,将那只在空中挥舞了许久的右脚伸向了男人所在的位置。那只本该“站立着感受地面”、作为“活着”的证明的脚,正无比淫荡地渴望着男人的搔弄和爱抚。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我果然没看错你。可是,我快要对你没兴趣了,你这么做会让我很困扰啊…”
男人的手指轻轻点上那只饥渴的右脚,敷衍地划弄了几下。产生的快感微乎其微,却足以让此刻的三轮甘之如饴,兴奋地颤动起身子。她还需要更多,还差一点,一点性的快感,她就可以逃入愉悦的庇护下边,安然地享受这一切。急躁的心情驱使起她的动作,她将左脚也递到了男人面前。随后,她她粗暴地将那件染污的西服和衬衣扯了下来。
“嘿、嘿哈哈哈…做、呜、做什么都可以…拜托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想要变得舒服对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再陪你玩一会儿,如何?”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三轮的意识随即被男人的手指搅弄开来,再无法思考。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沸腾着与滚热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安然地熔化在了快感的暖流中。

……

不小心玩得有些过火了。不过看样子,三流的咒术师果然也指望不上啊。
羂索一边端详着面前失去意识的少女,一边伸出手在对方的下腹部戳弄了几下。那漂亮的淡蓝色长发如今散乱地黏连在前额与肩头,白皙的肌肤上边留下的抓挠红痕尚未消退,点缀着的液体也一时分不清是汗液、唾液、精液还是少女的淫液。他抓起少女的脚踝,一边看着红润的足肉上覆盖着的诸多体液,一边回想着刚才靠着搔痒让她到达高潮的次数。五次,还是六次?说不定更多。
话说回来,咒术高专的人,现在大概正为死灭洄游的事情感到头疼吧。
——干脆就把少女的这副模样当作伴手礼,让他们更有干劲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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