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情事
“今天学校有活动，晚上不回去了，妈妈。”
叶逸眉用余光瞥了眼手机上的消息，毫不在意的将手机塞回外套口袋，笑着接过下属递来的细杆七星，熟练的叼在嘴里，但并没有抽的意思。
“叶总，今晚去哪？春秋？”
看着眼前吞云吐雾的几人，叶逸眉嘴角的笑意化作一句略带粗鲁的玩笑。
“春秋是你家啊！每次都去，谁做东谁说了算，今天我想去哪就去哪！”
说完，她撑开手里的折叠雨伞走出站台，几个已经喝了不少酒的同事踉踉跄跄的跟到身边，她先是有些嫌弃的把刚刚开口的下属从自己伞下撵了出去，又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用高跟鞋把两个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后辈踹进后排座椅后，叶轻眉坐在副驾驶，对实际上比自己还小不少的司机熟练的说道：
“姐姐，去画唐！皇冠大道那家！”
“还姐姐！人家司机当你女儿都年轻！”
看着后视镜里起哄的几人，叶逸眉笑着掏出火机，将嘴上叼着的那根差点被雨水打湿的七星点着，用力吸了一口。充分享受焦油和尼古丁的滋味后，她手肘倚在车窗上，将白雾缓缓吐出车外。
“这是礼节，懂嘛！礼节！”
作为车上年龄最大的人，叶逸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雕琢的痕迹，若是与因为疲惫和压力而显得有些老态的出租车司机并排站在一起，任谁都不会对那声姐姐有什么疑问。
司机的速度很快，叶轻眉刚打算伸手向后座再要一根烟时，巨大的led屏上五彩斑斓的炫光便透过车窗晃得她有些眼花，巨大的金边红底花体春秋二字，更是让她产生了一丝烦躁。
“一点品味都没有，除了应酬谁会来春秋啊！”
她有些无语的看着远处拥挤的车流，扭头和司机说道。
“不用去正门，周天那边堵得要死，前面拐弯停车就行。”
“诶？我们要步行下去吗？外面下大雨耶？！！”
“画唐会派车过来，等会直接进去就行。”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镶着金边的黑色卡片，在POS机上轻轻一划，随后便推门下车，那把黑色的折叠伞将她与这个有些冰冷的雨夜隔开，她看着在站台里躲雨的同事和远处的霓虹，像是刚才那只没过瘾似的，她掏了掏口袋，却只掏出半包被打湿的七星。
就在那辆银白色的商务轿车出现在公路末端时，一阵令她烦躁的铃声响了起来。本打算从下属那再要一只烟的叶逸眉无奈的掏出手机，看清手机上的李字后并未透露出太多情绪，只是接通电话说了几句简短的‘好’与‘是’便挂断。
那辆银色轿车停在路边，但她却丝毫没有上去的意思。
“行了，女士们，赶紧上车吧，你们要去画唐找乐子，我得去春秋当乐子。”
她将半包湿透的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撑着伞走向那片缺乏审美的霓虹。
留下身后几个淋雨后没那么醉的醉鬼。

“叶总，您来的还真快。”
“哪里，就在附近。”
看着眼前叼着雪茄的陌生女人，叶逸眉露出一副标准到有些虚假的笑容，一边听她和自己的上司高谈阔论，一边思考这次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
是技术讲解还是挖坑挡刀？又或是...单纯的拉来当花瓶？
先做个挡酒的花瓶好了。
她维持着假笑的面具，哪怕是对方有意无意的触碰也并未做何反映。
推杯换盏之际，她先前喝的那些鸡尾酒也开始发力，所幸对方更是不堪，被她和上司联手灌了几杯高度白酒后，连那根抽到一半的雪茄都摔落在地，烟头未熄的火星将春秋昂贵的手工地毯烫出焦黄色的痕迹。
“今日真是尽兴。”
名为狐玉泉的女子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两位宴请对象，那位比自己还像狐狸的合作伙伴还在其次，但这位从头到尾连嘴角弧度都没怎么变过的叶总倒是让她生起几丝恶趣味。
“酒过三巡，说不得要寻些乐子。”
她用自己那只镶着碎钻的黑色高跟鞋将地摊上的焦黄印痕碾碎，扶着酒桌踉踉跄跄的起身踱步到叶逸眉身后。
“虽然已有安排，但叶总来的匆忙，一时也寻不到合意之人...”
她一手按在叶逸眉肩头，一手扶住藕臂，有些亲昵的垂下头去，带着酒气与花香的发丝无意的撩拨着叶逸眉的脸颊。
“不如此间便由叶总做主，这屋中数十人，除李总外皆可任由您选。”
看着自家上司狐狸般的眼神，叶逸眉思量片刻后，还是决定推脱一番，正当她酝酿言语时，身后那位女士却有些失态的径直抚上脸颊，半醉半醒的说着。
“早听闻叶总您对春秋颇有微词，我刚遣人去寻了画唐家几位，等您见了再选也行。”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忍着醉意的晕眩，叶逸眉当着自己上司和此间东主的面，胡乱点了一位浓妆艳抹却也难压青涩的陪侍后，便与上司扶住那位已经醉软了半边身子的胡玉泉向屋外走去，等她面色了然的看着自家上司将那位东主半搂半抱的入了房间后，醉意下却生不起半点他想，若非那位自己胡乱点的陪侍一言不发的拽着自己离开，她怕不是要在春秋门厅外的沙发里睡上一宿。
不过不知为何，这位看着有些许眼熟的陪侍，并没将她带往画唐，而是在后门处折返，找了一家寻常酒店。
叶逸眉看着那位陪侍按例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前台，酒劲被脑内的妄想压了三分，慵懒的趴在前台上，三分注意力在眼前看她有些异样的前台，七分注意力便在身侧浓妆艳抹也难压青涩的女子身上。
不，这青涩也是装出来的...
和那些浓妆艳抹的手段类似，她身上那股故作成熟演变出的青涩也是装出来的。
和自己差不多。
说来也有趣，折腾了一整晚，终究还是没踏入画唐半步，不过能与其人共度春宵，也胜过与那些下属同事醉个半死。
尤其是刚刚那一顿拉扯中，自己还半推半就的在她脸颊上轻啄一口。
她慵懒的撑起胳膊，换了个姿势倚在前台边，手肘却正好压在某样东西上。
叶逸眉顺手将那件卡片似的物件拿起递给身旁的陪侍，但她在看清手指所持之物后，因醉意有些柔软的身子却陡然一紧，先前的情欲与醉意仿佛被一扫而空。
若是以往，她丝毫不在意与自己欢爱的人姓甚名谁，更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名字而如此作态，但手中被自己拇指盖住的半张脸的证件上，正写着她许久未在意的三个字。
叶轻语。
自己年方16的女儿，正浓妆艳抹的站在身前，试图从母亲手中取回证件。

“呼...哈啊...”
听着隔壁隐约的喘息与呼喊声，浑浑噩噩间被女儿拉到房间里的叶逸眉看着坐在自己身旁，有些陌生的女儿。
“你在学校还好吗？”
“挺好的。”
“最近开心吗？”
“还行，挺开心的。”
叶逸眉干巴巴的和身旁的女儿聊着，这幅拘谨的模样若是被相熟的朋友同事看见，怕是要惊掉一圈下巴，往日用在她人身上的甜言蜜语全都梗在叶逸眉漂亮的喉咙里，只剩些毫无营养的问候。
自己多久没仔细看着女儿了？
无论她如何回忆，记忆中那个爱笑的小女孩和这个先前还让她生出些许情欲的柔美身段怎么也套不到一块。
她猛地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成长为能用沉默来掩饰内心的女人了。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叶逸眉感觉身旁的女儿似乎轻蔑的笑了笑，但当她扭头看去，却只见自家女儿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化妆盒，对着镜子补妆，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她脸颊上那个明晃晃的唇印将叶逸眉的话语堵回心里，而叶轻语接下来的话更是将叶逸眉最后一点身为母亲的立场彻底击碎。
她合上化妆盒，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扭头说道：
“时间要到了，不做么？”
“妈妈。”
或许是震惊于自己忽视了十余年的女儿的真实面目，又或许是对眼前女性的认知陷入崩坏，叶逸眉樱唇半张，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她甚至没能察觉眼前人儿嘴角处的一丝窃喜。
叶轻语盯着母亲的唇瓣。
那是刚刚吻在自己脸颊上的唇瓣，也是母亲十几年间第一次吻过自己的唇瓣，从色彩和光泽看，那唇彩估计比自己全套的化妆品还要昂贵。
若是自己一直扮演那个恬静的好学生，恐怕母亲此生也不会在自己的脸颊上留下如此昂贵的痕迹吧。
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措，像是个孩子似的。
没等叶逸眉理顺情绪，叶轻语合上盖子，将这套看着有些廉价的化妆品塞回自己的小腰包里，用余光撇着自己的母亲，轻描淡写的说着：
“既然不做的话，我要休息了。”
叶逸眉看着自己年方十六的女儿毫不避讳的站在浴室门口，褪下身上那件故作成熟的衣服，婀娜的身段与自己记忆中那个矮小干瘦的女孩似乎没有半点关系，可那副遗传了自己容貌的精致面孔，哪怕隔着层磨砂玻璃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叶逸眉沉默的坐在床边，纠结万分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看着她把脸上的浓妆卸下。
看着她把自己轻浮的衬衣叠好。
看着她把腿上勾丝的裤袜扔在一边。
看着她已经近乎发育完全的酮体
似乎是察觉到了母亲的目光，叶轻语面无表情的按下浴室窗框上的开关，随着她的动作，那层情趣意味大于实用性的磨砂玻璃像是被抚平波纹的水面一样变得透明。
她赤身裸体的站在酒店浴室的黑色地砖上，清冷的容颜隔着玻璃和自己的母亲对视着，温热的水流将她齐腰的黑发打湿，那副发育程度远超同龄人的姣好身躯随着她的动作刺痛着叶逸眉的视网膜。
她的心很乱。
女儿熟悉又陌生的模样，让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开始松动，撕开遗忘的伪装，叶逸眉有些悲哀的发现，那些她曾经想忘记的事物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变得越发深刻。
她继承了自己的容貌，身形却像极了自己十余年前的爱人。
叶轻语透过玻璃看着自己沉默的母亲，努力将嘴角的弧度化作讽刺的笑，简单的冲洗后，她随手扯过一条毛巾擦拭着头发与身体，丝毫不顾母亲那纠结的眼神。
女儿走出浴室，站在母亲面前，毫不忌讳的穿上那件似乎是为了突出情趣而设计的薄款浴袍，相比赤身裸体的冲击，单薄的贴身浴袍更具诱惑性。
“不做吗？妈妈。”
相比女儿坦诚而冷淡的诱惑，手足无措的叶逸眉反倒像个孩子，她将手肘放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数着地板的纹路。
不过叶轻语没给她逃避的机会，而是将手中的吹风机递了过去。
“帮我吹下头发吧。”
母亲僵硬的接过吹风机，看着背对着自己摆弄着手机的女儿，她深呼吸着，试图压抑自己慌乱的心跳。
与自己为了方便打理选择的短碎发不同，身为高中生的女儿拥有着及腰的乌黑长发，叶逸眉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女儿湿漉漉的长发，随着水分蒸发和风机的噪音，那股混在在廉价洗发香波里的气味也化作钥匙，钻进叶逸眉那尘封的过往。
十余年前，自己似乎也和恋人做过这事。
母亲敏感的指尖划过女儿柔顺的长发，在最后一丝潮湿都消失不见后，她拿起木梳，小心翼翼的帮女儿梳理着头发。
虽说二人有着货真价实的血缘关系，她们之间的气氛却带有一丝调情的意味。
嗅着女儿身上的清香，叶逸眉有些心烦意乱，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反倒是叶轻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床上摆弄着手机，似乎是在和谁聊着什么。
这份平静一直持续到叶逸眉的外套口袋里响起熟悉的铃声，像是逃离这僵局似的，叶逸眉放下木梳，起身取回自己屏幕闪着上一个李字的手机。
“喂，李总。”
“小叶...明天上午我有事情...”
和自己印象中那个沉稳平静的声音不同，自家上司此刻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好。”
没等对方回复，叶逸眉迅速挂断了电话。
她很清楚，自家上司不是为了这种小事就给她打电话的人，这个电话大概率不是她自己拨的。想了想那位被搂抱着进屋的胡玉泉，叶逸眉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啪嗒！
不知何时脱下浴袍的叶轻语，赤裸着身体贴近自己的母亲，那股清冷中带着一丝亲昵的气味将叶逸眉的思量冲散，就连手中的电话也跌落在地。
女儿胸前单薄浴袍都遮不住的饱满压在叶逸眉手臂外侧，右手揽住她的腰跨，左手撑在两腿之间，下颌放在她肩上，娇嫩的唇瓣像是撒娇似的朝母亲的耳垂吹着气。
“不做吗？妈妈。”
无人回应她的表演。
似乎预料到了母亲的沉默，她迅速缩回身体，有些厌烦的掀开双人床上的被子，蜷缩着身体，背对着自己的母亲。
“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
看着女儿光滑洁白的背脊，叶逸眉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抚摸，但手指刚抬起便触电般缩回。
她清楚的。
眼前充满诱惑的胴体，是自己的女儿。
是自己与深爱之人过去回忆的结晶与见证。
是从自己子宫中孕育出的小东西。
也是自己这些年浑浑噩噩的牺牲品。
她清楚的。
自己做不好一个母亲
无情，纵欲，忽视。
她在离婚后仿佛又回到年轻时的不羁与放浪，但眼前的小家伙，成了刺眼的注脚，看着她与自己越来越相似的容貌，看着她与爱人越来越相似的身形，叶逸眉总能想起那个曾经与自己坠入爱河的女人。
想起自己忍耐生活的琐碎，想起自己孕育生命时的艰辛与痛苦。
她讨厌这样。
所以她有意的忽视了女儿，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段不想回忆的过去埋葬
可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儿，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就这样厌烦的背对着自己，而自己甚至连抚摸她脊背的勇气都没有，即便这是她年轻时最爱做的事。
叶逸眉看着毫不设防的女儿，最终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沉睡去。
黑暗中，不知是谁叹息了一声。

叶逸眉仰面看着木纹质感的天花板，神情有些恍惚。
“是宿醉...吗？”
她用手肘撑起身体，倚在床头，昨夜被她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闪着各种消息，但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的叶逸眉可没精力搭理那些有的没的。
她双手扶额，试图理清思路，却被熟悉的声音打断。
“早上好，妈妈。”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着衣柜旁伫立的窈窕人影，她立马从床上翻身而下，却差点被自己昨日胡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绊了一跤，等她扶住沙发踉跄起身后，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
“你醒的还挺早的。”
看着因为宿醉眼圈有些黑的母亲，叶轻语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指了指身上的校服。
“我是学生，醒的比较有规律。”
“哦...”
叶轻语真的很喜欢母亲那副欲言又止的纠结模样。
她从鞋柜上提起已经整理好的小挎包，又弯腰换上那双黑色方口小皮鞋，推门而出。
“等等！”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叶逸眉下意识的伸手想要阻拦，刚碰到女儿短袖夏装的衣角时手指却如同触电般缩回。
“我...我可以送你去上学。”
母亲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儿，支支吾吾的说着。
“不用。”
叶轻语凑近自己有些手忙脚乱的母亲，微微踮脚，把鼻尖贴近她的脸颊轻轻嗅着，全然不顾自己暧昧的动作已经让眼前的母亲满脸通红。
“您的酒味还没散，好好休息。”
说完，叶轻语转身推门离去，留下自己宿醉未消的母亲。
叶逸眉看着被关上的木门，鼻腔中似乎还留存着女儿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白净修长却又不知为何微微颤抖的手指，某种异样的冲动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
“我得...我得做点什么...”

“轻语，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身着宽松校服，比叶轻语矮上半头的穆云凤趴在桌子上，歪头看着自己的好学生同桌。
“今天晚上的家长会你又要偷跑出去吗？”
叶轻语将笔记合上，塞入抽屉，顺便将有些杂乱的课本堆好。
“有什么关系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穆云凤漂亮的嘴角向下撇着，有些郁闷的自言自语道：
“反正我妈肯定不会来，家长会缺了家长就只是浪费时间的无聊活动而已，还不如去逛街呢。”
“华老师会生气的哦。”
“所以要拉着你嘛，华老师那么喜欢你，就算被发现也不会发火的啦，而且你不也是唔...抱歉...”
虽然没从自己同桌精致漂亮的面孔上看出什么不愉快的表情，但自知失言的穆云凤还是用袖子捂住嘴，堵住了那些不过脑子的发言。
“不必道歉，毕竟母亲她很忙，不能到场也是情理之中。”
叶轻语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老旧腕表，将书本塞进桌箱，起身绕到桌子前，伸手轻轻敲了敲穆云凤的耳垂。
“如果要出去的话，趁现在哦。”
不顾穆云凤慌乱的步伐和微红的脸颊，叶轻语小跑着穿梭在夕阳下的校园里，或许是家长会的缘故，校门处的人流甚是嘈杂，为了避免被门口处做迎接工作的老师们发现，二人小心翼翼的沿着人群的缝隙穿行。
就在她们绕出校门，即将成功溜号的时候，视野中熟悉的车牌号却让叶轻语停下了脚步，原本就跟在她身后的穆云凤没料到这突兀的停顿，本就有些气喘的她没掌握好平衡，一个不小心撞在自己同桌的后背上，受此冲击叶轻语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没成想却撞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嗅着熟悉的味道，脸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像只猫似的眯缝着，这带着安心感的熟悉拥抱根本不需她抬头确认。
“下午好，妈妈。”
“唔啊，轻语你干嘛停下来啊...诶？两个？”
叶逸眉努力用把视线从怀中女儿柔顺的黑色长发上移开，看着女儿身旁弯腰喘息的少女脸上迷茫的神情，她换上那副工作时的笑容，将女儿扶起，并努力回忆自己还有母亲自觉时的记忆。
“你好，我是轻语的母亲。”
实际上，眼前二人极其相似的容貌就足以说明她们的关系。
“唔...阿姨您好...我是...我是轻语的同桌，穆云风。”
她看着自己同桌侧脸上从未见过的眷恋表情和叶逸眉那成熟中又透着好奇的精致面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环视四周后一边拍打刚刚摔在地上的书包一边说着：
“那个...我好像看见我妈妈了，轻语我先走啦！”
“阿姨再见！”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街对面跑去，只留下还在拥抱的二人，看着周围好奇的注视，叶逸眉扶住女儿的肩膀，主动打破沉默开口道。
“那个，轻语，你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想抱着你。”
叶轻语用脸颊贴近母亲胸前曾经哺育她的柔软，仔细感受母亲高档西服外套的面料下那模糊的心跳。
“不可以吗？妈妈。”
看着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女儿，叶逸眉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时还不到她腰部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一位猜不透的女人了。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任凭女儿抓住自己的手腕在校园中穿行，母女那相似的精致容貌引来不少注视，但无论是叶逸眉还是叶轻语对此都不甚在意。
毕竟前者只想着补偿性质的陪伴，而后者更像是在同学老师面前炫耀自己的母亲。
或者说...猎物。

女儿的班主任是个很有趣的女人。
看着面脸笑容向她介绍女儿在学校生活的华老师，叶逸眉这样想着。
直到眼前尽职尽责的华老师热情的将她拉到讲台旁，把话筒递到她手里。
“请您分享一下您平时对孩子的教育方法吧。”
事情变得有些不有趣了。
凭借多年职场经验塑造出的表情管理，即便站在台上还想不出半点教育经验，她脸上依然波澜不惊。
干脆编一点得了，说些宽泛的兴趣陪伴什么的...
但她酝酿好的长篇大论，在自家女儿那平静的注视下却是半点都说不出口。
她在台上有些尴尬的站着，看着下方窃窃私语的家长和同学，只好满怀歉意的看向身旁的老师，就在她想走下讲台致歉时，却被不知何时起身的女儿拽着回到讲台上，两位容貌相似的丽人就这样并排站在那。
“我的母亲非常关心我...”
叶逸眉听着女儿面不改色的编造，心中有些愧疚，却并没注意到女儿靠的似乎有些太近了，也没注意到女儿揽着她腰侧的手放的有些太低了。
“她独自将我抚养长大...”
直到那位看着就很有趣的华老师回到座位后，叶逸眉才发觉身旁女儿愈发大胆的动作。
学校漂亮的实木弧形讲台完美的遮蔽了二人腰部以下的身体，当自己的行动只有自己与母亲能发觉时，叶轻语那原本还是略带挑逗性质的动作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性。
她修长的手指压着叶逸眉丰腴的臀部一路向下，被熨烫到无一丝褶皱的包臀裙被她勾勒出一道明显的臀缝，等指尖传来的触感从柔和的高档面料转为手感极佳的裤袜时，她毫不犹豫的捏住包臀裙下缘向上提起。
叶逸眉终于明白自己的女儿的想法，但她却没法做什么。
女儿的时机选的很好，趁着自己双手先前出于习惯交错叠放身前和这个看似被遮蔽但自己稍有异动便可能引来注意的危险场景，她可以伪装成一个亲昵搂住母亲腰间的女儿，自己却没法阻止她，只能尽可能的维持表情，帮女儿遮掩。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她一直陪伴着我...”
叶轻语一边面不改色的说着编造出的谎言，一边用手指抵住母亲大腿内侧，用指节隔着裤袜和蕾丝内裤摩擦叶逸眉成熟的阴蕊。
她很清楚，只要自己继续这谎言表演，母亲便不会做任何抵抗。
毕竟，女儿爱着母亲，母亲也爱着女儿。
所以，即便她熟练的从侧面将母亲的黑色裤袜撕出一个可供手指自由出入的口子，即便那根修长的手指将内裤底缘拨到一侧，挑逗母亲那即将被亵玩的肥美蚌肉，叶逸眉也只是捏紧手指来掩饰身体的颤抖。
直到女儿的食指熟练的拨开母亲那娇嫩的阴唇，浸满情欲液滴的指尖探入母亲温热潮湿的甬道时，她才有些挣扎的扭腰，试图让那根手指从她体内离开。似乎是察觉到了母亲的抗拒，叶轻语顺从地把食指从母亲的阴道中抽离，转而岔开食指与中指，用指腹爱抚着母亲娇嫩的小阴唇与因为情欲充血而变得硬挺的阴蒂，在摩擦几次确认位置后，她用指尖掐住母亲充血后的敏感阴蒂，轻轻的揉搓起来。
她一边演讲着虚假的故事，一边用余光观察身旁额头上已有细密汗珠的，不自觉的咬住下嘴唇来忍耐的母亲，根据母亲身体的颤抖程度来调整手指的力度，让她始终维持在竭力忍耐的状态里。
等这场短暂而又漫长的表演结束时，叶轻语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指抽回，将母亲的包臀裙向下拉扯，遮住她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与腿根，叶逸眉也终于不用在绷紧双腿来忍耐女儿的亵玩，长舒了一口气。
“抱歉...因为是第一次参加家长会，有点紧张。”
叶逸眉挂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用谎言搪塞着眼前的华老师。
“怎么会呢，您能教育出轻语这么优秀的孩子...”
就在二人闲聊时，叶轻语从侧面伸手搂住自己母亲的腰腹，经历刚才在讲台前的亵玩，叶逸眉的身体下意识的颤了一下，直到确认女儿的手规矩的放在自己腰侧时，叶逸眉才忍住伸手拍打的冲动。
“妈妈，你的妆花了。”
显而易见，无论是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还是因为咬嘴唇动作而模糊的唇彩都让叶逸眉显得有些狼狈，身为罪魁祸首的女儿却贴心的将母亲拉到座位上，掏出自己精致的化妆盒，半蹲着帮母亲修复妆容。
在这个角度下，叶逸眉能清楚的看见自家女儿发育良好的身段将学校漂亮的小礼服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女儿弯曲的膝盖将淡蓝色的裙摆顶起，露出过膝袜上方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浑圆大腿。
女儿的动作很熟练，只是手指有些不太安分，有时用指腹轻轻剐蹭母亲的眼角，有时用指尖轻触母亲的耳垂，甚至用手指将先前故意画歪的唇彩抹掉，很明显，这根带着黏腻触感与奇特气味的手指刚才还在自己下体的腔道中抽插。
没等她开口阻止，在用指尖轻轻探入母亲的唇瓣后，叶轻语便将手指收回，在母亲惊讶的目光里轻巧的舔舐着手指。
她将身子伏低，一只手放在母亲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凑到嘴边，用一副天真的表情吮吸着指甲，活像个扮演女儿的情人。
随着周围嘈杂的声音，情人惊鸿一瞥般的表演迅速落幕，叶轻语又尽职的扮演着好学生的身份，拉着自己的母亲在校园里散步。
不知出于愧疚还是补偿，亦或是某种被她压抑的欲望，叶逸眉对女儿刚刚在讲台的亵玩没有任何追究，一切仿佛都未发生。
但她大腿处黏腻的痕迹与被撕碎的裤袜却刺眼的提示着她，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女儿亲昵地握住母亲的手指，拉着她在夜幕笼罩下的校园里散步，灯火映出的斑驳林影在晚风作用下规律地摇曳，褪去白日喧嚣的林道此时只剩鸟雀的清鸣。叶逸眉看着女儿的背影，暂时将先前的不堪与情欲抛至脑后，久违的享受着与女儿的独处时光。
二人不知逛了多久，直到叶逸眉发现远处宿舍楼的灯火开始熄灭，她才发觉夜已经深了，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叶轻语挽住母亲的胳膊，将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小声说着：
“妈妈，我们回家吧”
她就像一位乖巧的女儿，人畜无害的向母亲撒着娇。
等到叶逸眉发动汽车时，叶轻语依然维持着这份乖巧，双腿并拢坐在副驾驶，白净的手指交叉放在裙摆上，丝毫看不出刚才那副肆意亵玩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道路维修的缘故，路上有些拥堵，叶逸眉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许久未动的车流，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侧缘的皮革，注意力大部分倒是放在身旁的女儿上。
正如她料想的那样，在确认车窗防窥膜完好后，叶轻语伸出左手，十分自然地把手指搭在母亲的大腿上。
“我们...不能这样。”
她这么说着，却没有打开女儿僭越的手指。
“妈妈，我喜欢你。”
叶逸眉双手握紧方向盘，指甲内扣，身体微微前屈，忍着女儿放肆的手指。修长的指节带出的黏腻粘在她被撕裂的裤袜上，与先前已经干涸的痕迹连在一起。
她忍不住紧闭双腿，想要阻止女儿的动作，但裤袜滑腻的触感反倒让叶轻语趁势探的更深，除去深入甬道的食指与中指外，另外几根手指也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刮着母亲的腿肉。
随着红灯变绿与背后车辆此起彼伏的鸣笛，叶逸眉轻咬嘴唇将腿分开，忍着女儿变本加厉的手指用黑色平底皮鞋踩着油门，哪怕努力维持脸上平静的模样，但微颤的膝盖却依然难掩她正屈从于生理欲望。
她湿的很厉害，先前在教室内的亵玩以充分调动了她的情欲。
女儿的动作非常熟练，就像实践过无数次似的，
正当叶逸眉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掩面想要堵住嘴角不由自主的呢喃时，叶轻语将身体靠了过去，下颌漂亮的曲线搁在叶逸眉的肩膀上，微笑着说道：
“妈妈也喜欢我，对么？”
叶逸眉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居然会为了耳边的一句话便颤抖着达到顶点。
她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将车靠在路边，待停稳后，再也忍不住下体传来的快感。她身体弯曲趴在方向盘上，左手垫着额头，右手紧紧攥住女儿的手腕，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叶逸眉的贝齿在自己手背上留下整齐的牙痕，即便如此，她鲜艳的唇瓣还是不受控的向外吐露着旖旎。
“呼...唔...”
叶轻语看着被自己亵玩至顶点的母亲与她颤抖的身躯，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女儿伴随着喜悦的清脆笑声和母亲粗重的呼吸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对叶逸眉来说，身体仍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自己连拒绝女儿怀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接受女儿的摆弄。
所幸，叶轻语没有进一步玩弄自己有些脱力的母亲，只是揽住她的肩膀，紧紧的与她抱在一起。
就像她小时候那样。

叶逸眉神情疲惫地坐在沙发上，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儿。
就在刚才，叶轻语毫不避讳的在母亲面前将衣物全部脱下并当面换上宽大的睡袍，简单的洗漱后便双腿并拢，身体倚在沙发上悠闲的玩着手机。
但她心里很清楚，眼前温柔的女儿，只要自己有丝毫松懈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
不，就算自己能坚持下去，当女儿的耐心消耗殆尽时，依然会被压在身下任其把玩。
她有些悲哀的发现，面对更有活力，更富侵略性的女儿时，自己似乎只有母亲这个身份能影响对方，而且这影响还是负面的。
叶轻语像是个游刃有余的猎人，饶有兴趣地用余光看着坐立不安的母亲，就像在看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二人在过去十余年内的疏远，并没有阻碍她对母亲的了解，源于血脉的天性，让她对眼前和自己容貌极为相似的成熟女人了如指掌。
她很清楚，母亲距离最后的动摇只差一把火。
所以她动了。
“妈妈，我爱你。”
眼前女儿的声音很轻柔，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叶逸眉心头，她看着女儿起身走到自己面前，白嫩如藕般的手臂撑在自己脑后的沙发上，用内侧细嫩的肌肤摩擦自己的后颈。
在叶逸眉眼中，女儿的动作缓慢却不可阻挡，挣扎的欲望如同海潮留在沙滩上的泡沫，随着怀中全方位的温软触感消散在这片被情欲浸透的夜晚。
恍惚间，她的感官好像错位了。
唇瓣的触感与身下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她漂亮的眼眸变得有些潮湿，生理性泪水沿着眼角向下流淌出弧线，最终在女儿捧住脸颊的指节里化作泪珠，滴在已经被扯开的领口。
与平日在同事与上司面前的洒脱与成熟不同，此时的叶逸眉仿佛回到了十余年前，那段她想摆脱却如影随形的过去。
她终究还是被这不断成长的过去吞没了。
拥入怀中，炽热着亲吻自己的。
是7岁的女儿。
是17岁的情人。
是自己十余年前快乐所铸就的枷锁。
是自己甘之若饴的渴求。
叶轻语那富有侵略性的吻得到了回应，母亲以一种仿佛要榨干二人肺部最后的一丝空气的姿态，用深吻迎合着骑跨在身上的女儿。
不仅如此，她还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夹住女儿的手腕，交替摩擦着，仿佛是在邀请。
与先前的惊慌和逃避不同，此时她似乎尝到了另一种天性带来的快乐，那种母性和欲望混在在一起，不分你我的快乐。
叶逸眉迎合着女儿的动作。
当女儿攀上自己胸前地柔软后，便主动解开衣领，将那雪白地乳肉与顶端敏感地殷红送入女儿掌间，当女儿用指尖拂过自己已经被浸润的阴唇时，又主动握着她的手指探入自己下身的甬道。
母女间的血缘，此刻成了调情的最佳工具。
叶轻语看着身下如此配合母亲，她像女儿那样稚嫩的吻着，她像女人那样熟练的揉搓着胸前地饱满，用自己激吻后还带着喘息的唇瓣，贴在母亲敏感的耳垂上，轻声问着：
“妈妈那时候这里会涨吗？”
指尖轻轻拂过甬道内壁的褶皱。
“妈妈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左手指节探入腔道深处，右手掌根放在已经充血的阴蒂上摩擦，同时用手指按压母亲那稍显丰腴的小腹。
“妈妈妊娠的时候一点很辛苦吧，毕竟我在里面、”
专属于母女间的禁断调情，不断模糊着叶逸眉的记忆与观感，将母性与爱欲杂糅在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随着指尖传来的湿润温热的触感与耳边变得激烈的喘息。
叶逸眉在恍惚中好像梦到了什么。
荒原上，年轻的母狼戴上恋人的项圈，又因为天性厌烦地将其挣脱重新回归荒原。但那截落在地上的项圈却化作一匹幼犬，跟在自己不曾注意的影子里悄然成长，等到自己发觉时，印象里孱弱无力的幼犬已成长为足以咬住后颈，压在身上强迫自己接受过去的存在了。
她抱住因为高潮而脱力的女儿，在女儿满足的睡颜上轻轻一啄。
她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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