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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订制 #3,奴隶化游戏 番外 洁萝玲小姐的新职位,3

[db:作者] 2025-08-25 10:45 p站小说 1580 ℃
3


  “怎么会这样!?”

  洁萝玲从听到了调查结果开始,脸上就失去了血色。

  以至于对女律师的离开,甚至对身旁莉薇塔和伊诺的的笑声充耳不闻。

  ——“……所以调查结果显示”

  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还充满了跃跃欲试。

  “洁萝玲小姐,经过我们的初步调查,您的违约情形切实成立。如果您有任何疑问依旧可以寻求帮助和进一步解决,但公司方面也将进一步依照合约寻求赔偿与其相关处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脑袋翁的一下,甚至没听到自己到底有没有把这句话喊出来,那一刻天旋地转,像是个差点崩溃的女仆踉跄两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但是,我们确实在至少6处酒吧或类似经营场所看到了您的演唱等演出记录”

  “我都说了那只是兴趣!我乐意唱歌不代表我不是客人!我和任何一家店都没有任何形式的雇佣关系!”

  她咆哮着。

  但是没有用。

  “冷静,洁萝玲小姐”当时的工作人员对她的激动熟视无睹“调查报告的意思是,在各地经营场所确实是您本人的演出,并且在那之后我们观察到您有至少一个如Onlyfans等站点存在进一步利用这些演出材料进行的经营行为,很明显其中涉及的往来已经违反了公司合约……”

  从那时候开始,洁萝玲就什么也没听进去。

  甚至可能真没注意工作人员是什么时候带着她的平板通知离开这里的。

  完了。

  她终于猜到了是什么原因,猜到了为什么有人能那么笃定的陷害她,为什么有人会特地来看她这兴趣使然的献唱。

  从一开始就是圈套。

  她知道自己绝没有以此为兼职经营过,但确实和自己很难撇清全部的瓜葛,演唱和账号和自己确实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她恐怕都得在这场劫难中脱层皮。

  “惩罚期女仆可以做很多事情,你知道吗?洁萝玲小姐”

  莉薇塔和伊诺从刚才开始,就也故意用起了这个称呼。现在失魂落魄的女仆小姐,比刚才趾高气扬的样子,也更有一番惹人欺负的风味。

  “毕竟是‘惩罚’,在这里有许多刻意的规矩,让你感受到什么叫惩罚”伊诺笑着补充,一边同时用手配合莉薇塔的动作,两边一起压着洁萝玲小姐跪在了地上“但是往好了方面想,如果进一步调查真的没有找到更多坏消息的话,完成整个惩罚期,你还是有机会和公司私下解决这个问题,不会被追究的。”

  她对着洁萝玲眨眨眼睛,她甚至觉得洁萝玲刚才或许连工作人员的话都没完全听进去。她就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失去了刚才的气势,随着两人动作,软软的跪在了地上。

  “我知道……”

  洁萝玲茫然的看着干净的地面,像是要在地砖上找到划痕一样在记忆中思索着,妄图找到一丝翻身的希望。

  “所以,好好完成你的惩罚期,就是你现在最佳选择,不是吗?——趴下”

  莉薇塔说着掀开了洁萝玲女仆装的裙摆,在裙摆内侧的高处,一条早已准备的缎带被抽出,轻松将洁萝玲的双腿各自收紧,借由裙摆的掩盖,将大小腿在裙摆下捆绑在了一起。

  站不起来,用膝盖着地,对于现在的洁萝玲来说已经无意关注了。她几乎任凭摆弄,却绝望的一筹莫展,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提早逃离这一切,一无所获。

  “手,缩回来。”伊诺在前面抓住了她的手臂。洁萝玲这才明白女仆装那个故意留下弹性空间的肩膀是如何使用的。她挽着收起的手臂,反手抓住自己的肩膀,被暗扣牢牢禁锢在肩膀的荷叶边之下,动惮不得。

  “现在”莉薇塔站在她面前,像是俯视一条狗一样在洁萝玲面前宣布着。

  造型也确实如此,洁萝玲四肢都无法伸展,只有手肘和膝盖着地。走路和站立都不可能,拼尽全力也只能像是小狗一样四肢爬行,即便如此动作也笨拙无比,而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的一脚踩住她。

  “作为惩罚期女仆,你的第一个阶段任务已经被登记为消臭奴。你被共享给所有女仆使用,不得拒绝任何女仆的消臭需求。记住,自己与女仆的脚持平……”

  每一句话都像一次重击,敲在洁萝玲的心头上,每一下都将自己深深踩入地下。巨大的转折和冲击,让她整个人无所适从,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坚持和抵抗的力气。顺从、听话,熬过这一段惩罚的日子之类的念头,在失落和绝望组成的泥淖中反而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变得珍贵起来。

  “我……”

  她想说话,口中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不满。

  但莉薇塔没理她,回应她的是一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踩在她面前的地面上。突然的动作带起微风吹过她的脸颊,连带着带来一丝皮革的气味。

  “你是个为女仆们消臭的奴隶,记住了吗?任何女仆都可以拦下你,要求你为她们每一个人的脚按摩,尽快熟悉这一点——你没有高高在上指挥的权利了,现在的你只配被每一个女仆的脚支配,甚至在那之下,为女仆们的脚提供服务。明白吗?尽快习惯这一点,说不定能让你在之后的惩罚日子里少受一些折磨”

  洁萝玲痛苦的点点头。

  她真的想抗拒,她要哭了,但眼泪也只会留在地面与女仆的靴子上而已,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不是第一次见到消臭奴这种惩罚。

  曾经的自己也见过女仆舔足和消臭的游戏,只不过,自己现在成了女仆的那一方。

  “你不再指挥任何人了,你现在被女仆的脚指挥,记住了吗?”

  伊诺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她非常乐意看到洁萝玲痛苦的表情。她蹲下来,捏住洁萝玲的下巴,将一个银色的玫瑰花装饰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个精巧的结构完全不是一个简单的装饰,银色花朵后面并没有结束,而是形成一个微微弯曲的深喉口塞,泛着冰冷的光。

  洁萝玲被野蛮的掰开嘴巴,银色口塞贴上嘴唇,金属触感冰凉的像是一块冰,也同样顺滑,撬开牙齿顺着舌头,轻易的塞进了洁萝玲的喉咙。从舌根之上就被塞满,一路充满了口腔、分开牙床、撑圆了嘴唇。用看似华丽的花朵夺走了她合上嘴巴与说话的权利。

  甚至连带着也几乎堵住了用嘴呼吸的可能。尝试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呜咽声小到听不清,洁萝玲微弱的声音中只有绝望和无助感,像是任人宰割的小动物一样无力。

  一个清理脚的奴隶而已,不需要说话,不要听什么为自己争辩、反驳、抗拒或者求饶的声音。

  没有用。

  调查结果确实出了,但是一切都结束了。咬住了玫瑰深喉口塞,洁萝玲痛苦的闭上眼睛,她听到了地面摩擦的声音,两个女仆踹了一脚沙发,直接坐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睁开眼,只能仰望着两个身着普通女仆装的女仆。

  最可笑的是,她们俩现在地位都高于自己,几乎掌控了自己的生杀大权。

  她绝望的眼神,被白丝脚底轻松盖住。

  “该开始执行你的工作了,洁萝玲小姐”

  女仆慢悠悠脱下的靴子,被垫在地面上,升起的热气直冲洁萝玲的脑门。但这还只是轻的,那袜子原本雪白,如今却染上一抹微黄。气味像是被闷了许久的陈霉,带着一股酸涩,直钻入鼻腔。一阵干呕感觉立刻冒出来,妄图用屏住呼吸抵御那股味道。

  洁萝玲本能的想要逃开,却一头撞在另一只脚上,那只同样白丝的脚踩下自己的肩膀,迫使她几乎趴在原地,脸颊蹭上了白丝脚踝,被皮革包裹过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重散发的味道让人作呕。让她根本不敢轻易呼吸,妄图用闭气偷偷小口的呼吸来躲避那个味道。偶尔溜进鼻子的少许气味,都让她情绪差点崩溃。

  臭味本能的带来“肮脏”的感觉,身体抗拒着但连爬开都困难,她被白丝挤压的脸不自觉的绷紧起来,毛骨悚然的感觉席卷全身。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女仆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像刀子一样割过耳膜。比闻到的臭味更让她绝望,她连挪开视线都没有用,脸上根本无法忽视那黏腻的触感,在自己脸颊上印下了某种无法摆脱的羞辱印记。

  妄图屏住呼吸,与白丝气味的包裹几乎让她感觉无法呼吸,听见的嘲笑都变得好像遥远起来,脸颊周围就像空气都变得粘稠,好一阵那种窒息才化作一种眩晕感,让可怜的洁萝玲像是血液涌上脑门,随着心跳阵阵翻涌。

  “被困在这里是什么感觉?”伊诺的脚踩住了另一边肩膀,她当然知道可怜的消臭奴小姐说不了话,像是个傻瓜一样流着口水。但有什么比故意羞辱她这副样子更有趣的呢?

  洁萝玲极力让自己忍住臭味带来的恶心,她一想到自己必须一直忍受这种味道就感觉真的要窒息了。她根本就不敢想如果彻底放开呼吸会变成什么样,或许像自己头朝下倒栽进走廊的脏衣篓里,而脏衣篓里装的还是女仆们穿到破的脏袜子。就像现在这样,呼吸伴随着天旋地转,极端排斥的本能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自己脸上的脚松开又按下,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换了一只。

  那是之前在休息室穿着长靴的伊诺。

  “来,闻闻看,这可是为你准备的礼物。”

  那布料贴在脸上带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湿热感,柔软中混杂着些许粗糙,像是擦过太多地方后留下的痕迹。皮革像是像一股隐藏在空气中的幽暗气息,带着汗液的潮湿和一丝酸涩的陈旧感。尼龙的材质让袜子紧贴皮肤时间过久,原本的轻盈变成了一种微微发霉的厚重气味,像是被闷在箱子里的湿布。

  而自己正在被那块湿布捂着脸,被捂过的地方又被松开,皮肤仿佛被一层冰凉的薄膜覆盖触感许久不散。让人产生好像被气味浸透了一样的错觉,怎么都想立刻擦掉,自己不干净了,脸颊都脏了,像是脚臭味的化妆,要是有手的话恨不得抓破那一层表皮。

  她绝望的扭头奋力扭动着脖子,好像凑得足够近就能变出一只没被拘束的手来擦干净自己一样,像是想追自己尾巴的狗一样扭动着身子,却只能享受到自己的无助。

  什么也做不到!

  “别害羞嘛,这可是我一天的心血呢。”伊诺笑着,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洁萝玲的鼻尖,欣赏她的无力反应,和对味道的抗拒。

  “别担心,宝贝”

  没有人会放过她。

  两人的脚夹紧了洁萝玲的脑袋,脸颊,踩着肩膀,垫着皮靴,白丝和脚的气味就像笼着了她的整个世界,无处可逃,和呼吸这种生存本能融为一体,仿佛身处白丝环绕着的牢笼。

  “说不定,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莉薇塔哈哈大笑。笑声像是针尖一样扎破洁萝玲最后的心理防线。她不想哭,但仿佛被熏出眼泪来一样红着眼。或许有眼泪,但没有人温柔的帮她拭去,更没有人安慰她。

  有的只是擦过眼角的白丝,和脚下的汗水混在一起,自己的眼泪,混合着脚底的臭汗成了对自己身份最后的讽刺。

  她终于憋不住,大口的呼吸起来,每次呼吸都逃不过那种脚的味道。刚刚勉强憋气偷偷呼吸想躲开什么的,自然也不可能一直下去,终归只有不得不大口呼吸的那一刻,就像是防线终于崩溃,深呼吸带领着酸臭彻底涌进了洁萝玲的鼻腔。

  女仆可没打算放过她,那崩溃的呼吸声伴随着呻吟,给了莉薇塔明确的提醒。她特地停下来重新抬起脚,用白丝大拇指指缝迎面盖上洁萝玲的正脸,用脚指压住了她的鼻子!

  “咕呜呜呜呜呜!!”

  她痛苦的尖叫被玫瑰口塞塞进喉咙,细微的哭泣被女仆用脚底无情的掩盖。鼻腔缝隙蹿进的空气臭的像捅进喉咙,窒息感迫使她拼命的张嘴喘息。但那能有什么用呢,口塞让她没办法好好吞咽口水,伴随而来的只有猛烈咳嗽。

  臭味冲进肺里,身体像是由内而外的被玷污了一样。即便只有膝盖手肘着地,也几乎妄图自己坐起来躲开。她涨红了脸,要是有得选择,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休克在脚下也比这种折磨更好接受。

  但逃不掉,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喉咙控制不住的颤抖,想要把进入体内的酸臭味道赶出去。又被口塞蛮横的抵了回去。胃部很快紧绷成一团,冷汗浸湿了脊背。

  眼神在这一刻片刻失神,牙齿不由的咬紧口塞,却也无法与金属口塞抗衡。稀薄的空气夹杂着臭味和汗热像是给胸口一闷棍,几乎撕裂开。

  她痛苦的表情甚至连求饶的神情都做不出,被踩在脚下勉强能扭头的空间,就是她尚且能够活动的狭小牢笼,整个牢笼都被女仆的脚味充斥着,如同白丝地狱。

  每当她试图用嘴故意大口吸气来极力避开品尝味道,都会被一个女仆的脚趾摁住口鼻。她闭不上嘴巴,舌头也推不开口塞。她的嘴巴敞开着欢迎着华丽的深喉口塞对喉咙的侵犯,刺激着她的干呕。

  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如果能说话的话,最卑微的求饶洁萝玲也觉得自己能脱口而出,只要能逃离这个地狱,这一刻宁可选择天价罚金。但是她选择不了,她只有脚下的命运,口塞也不可能让她说出任何人话,她是消臭奴。消臭奴的自觉清晰的传达到了内心,那种无处可逃的绝望感传达的瞬间,像是身体猛然一轻,落入了深渊一样毛骨悚然。

  然后又被柔软却肮脏的白丝脚底“接住”自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袜子的触感——湿润、温热,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异味。空气中的气味让她几乎克制不住干呕,弥漫的味道却无孔不入,让她的胃翻涌。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更让她崩溃的是那种深深的屈辱感。

  她指挥着手下攻城略地、自己一路节节高升的日子,那段记忆,以及带给自己的骄傲,被女仆的脚味顷刻间踩的粉碎。

  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的意识飘远,但对方那低低的笑声却像枷锁一样,把她拽回到冰冷的现实中。

  莉薇塔将一只脚放松下来踩在地上,又抬起一只赤裸的脚,轻轻地踩在洁萝玲的手背上。“这地方是不是有点冷?”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脚底的力道却渐渐加重。

  “你不想试着讨好我吗?也许我们会更快的放过你?”她弯下腰,轻声说着,语气里满是恶意的玩笑。洁萝玲只能感到那只脚的重量压在手背上,柔软的脚底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力量。皮肤下的骨头仿佛被生生碾压,而她的身体却无力反抗,酸涩的气味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彻底囚禁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那袜子的触感——柔软却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气——让她的皮肤泛起阵阵寒意。屈辱原本还像是烈火,但就像她自己一样在酸臭中逐渐窒息,火苗逐渐息灭,屈辱成了深入骨髓的寒意,渗透到了她的身体之中。

  就像是进入自己鼻腔乃至肺里的脚臭味一样深入了身体。

  女仆的装束有不同种,但大多都是皮鞋和靴子为主。脱下靴子之后,从密闭的空间中解放出来。空气中飘荡的那一种难以忽视的味道,微酸中带着细菌发酵般的尖锐感,像是湿木头被闷了太久,散发出的陈腐味道。人体的独特气味混合着刺鼻的醋酸味,仿佛将洁萝玲的鼻子黏住,呼吸都变得艰难。

  显然两人早就是这么准备的。

  洁萝玲已经无法再思考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了,或许曾经的她还能盘算着,这两个女仆是不是真的和整个陷害没什么关系,只是利用了这次落魄欺负自己而取乐的普通人而已。会想想为什么她们好像提前就知道什么,或者至少是为什么为消臭奴这件事准备了这么折磨自己的白丝。

  但是现在一切已经晚了。

  她几乎感觉自己无法思考,臭味占据了一切。包括自己脑袋下方扔着的皮靴,那双黑色皮靴里透露出一种奇异的气味,既有皮革的涩香,又夹杂着汗液长期浸染后散发出的湿腥。仿佛是时间的沉积,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气息封存在鞋腔内,如今突然释放出来。

  气味带着一点儿刺鼻的化学感,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散,像是无形的牢笼,嘲笑着她的无力、挑逗着她的屈辱,碾压着她的思维,熏的她几乎无法思考,脑海被女仆的复合脚臭味彻底占据。

  脚底的汗腥气混合丝袜的酸涩味,化作一种无法言喻的黏稠气息,曾经运筹帷幄思考着未来的脑袋,现在沦为只能与女仆的脚底气味抵抗着,甚至逐步落败着,挣扎着,最终徒劳的走向妥协,和接受。

  “消臭奴小姐,我真应该录下来,让更多的人看看你的样子,真是令人愉快!”

  但是公司里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录像,包括她们俩在内的每个人都不会想要试探这个规定的。至少不想有一天,和现在自己脚下的洁萝玲交换位置。

  洁萝玲痛苦的睁开眼睛,她无法拒绝呼吸,躲闪也只是徒劳。她最新的痛苦来自于对自己的体会。她惊恐的发现,自己逐渐开始接受那种恶臭的味道了。

  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那气味像是某种无形的手,一点点地钻进她的意识里,让她根本无处躲藏。她知道气味会被迫使人习惯,但感觉到自己越发觉得它不再那么的刺鼻、甚至不再那么的反感时还是只有惊恐和绝望。她一点也不想接受这一点,谁会想和这种臭味习惯,习惯它伴随自己的身边。

  但又能怎么样呢,洁萝玲小姐,现在是女仆之中的消臭奴。她慢慢发现自己甚至能分辨到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汗渍气味,皮革或尼龙的触感,一切如同悄然缠绕上来的蛛网,将她的尊严一点点剥去。

  “来,舌头伸出来——”

  洁萝玲感觉嘴里一松,口塞与嘴唇拉扯出银丝逐渐远离自己。其实没多久的时间,却像是世纪那么漫长。她咬了一下嘴巴,却发现仍旧没法闭上。从嘴里抽出去的只有花朵和深喉的部分,安装那个长条阳具造型的是一个圆环,仍旧固定在嘴里,撑开着嘴巴。

  只是舌头终于可以活动了,伴随着口水猛然溢出嘴唇,相对新鲜的空气带来嘴里一阵酥麻的电流,刮过口腔。

  伸出来的舌头,舔在了皮靴上。

  皮靴开口解开了,扔在地上,内部有加绒夹层。容貌对于手来说很柔软,但对于敏感的舌头来说显然是生硬的。舌头的本能会告诉任何人说吐出去,那不是食物,酸涩,带着咸臭的汗味——快吐出去!

  洁萝玲猛然被一脚埋进了靴子里,舌头甚至没有缩回去,充分与靴子的味道接触着。她放弃了挣扎的抵抗,任凭这一下的始作俑者——伊诺的那只踩在自己脑袋上的脚,揉搓着自己的头发,用脚底擦脏自己的发丝,染上她脚底的味道,也没有力气奋力的挣扎。

  像是慢慢屈服着,被装入了消臭奴……或者脚底,或者皮靴之中一样。

  她不得不深呼吸,透过靴子的绒层艰难的获取空气。气流通过靴子的充分“过滤”,绝对没有一丁点清新的可能。老化皮革的霉味与汗液发酵的酸涩相融,再混杂一丝橡胶鞋垫的刺激性塑胶味,整个味道浓郁得像挥之不去的阴影。连口水仿佛都开始反酸,脸颊到眼角都痒痒的,但双手和不存在一样,连挠一挠自己都做不到。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了,气味的冲击几乎产生了某种幻觉,像是靴子变得无比巨大,而自己整个人都被装在女仆的靴子中,整个周围包裹在气味里,淹没了自己浑身的一切。皮革的厚重臭味逐渐适应,汗液的酸涩又像是扎进鼻腔的细针,而丝袜残留的塑胶气息又增添了一种无法摆脱的甜腻。皮鞋内长时间积蓄的霉味则像背景乐一般萦绕,弥漫在每一丝空气中,让这气味变得更加浓烈而难以形容,让人永远不可能适应这个味道。

  但那又怎么样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连声音都被女仆的靴子吸收阻隔,整个人也依旧被无形的手攥住,痉挛着翻腾着。那刺鼻的味道像一股毒药,顺着鼻腔直接流进她的胸腔,心跳急促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每一声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莉薇塔许久之后,才慢慢的松开脚,让洁萝玲消臭奴小姐的脑袋能够与靴子分开。本能促使着重新获得顺畅呼吸的可怜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对于现在而言,即便靴子和脚底仍旧擦着脸颊近在咫尺,但也已经是最清新的空气了。

  “呜!呜呜!!”

  洁萝玲像是在哀求着。

  “看来,你很适应你的新身份,我就知道,你有能力爬上去,也就有能力,做好消臭奴这个新工作……”

  莉薇塔与伊诺大笑起来,没人在乎那份哀鸣和乞求的意味,就那样欣赏着脚下的洁萝玲小姐喘息与茫然的样子。之前还试图挣扎和反抗的意思,就像是闷死在了靴子中一样,从前的那些公主脾气,被她自己一贯瞧不起的下等女仆用脚底踩得粉碎。

  抹掉了自傲和尊严,被踩在脚下,沦为擦脚布一样的可怜道具。

  “相信您不会那么容易屈服,如果您那么容易就彻底服输,不可能爬到之前的高度。”

  伊诺用脚勾起消臭奴小姐的下巴,看着那张胡乱的脏脸,与失去聚焦的双眼。她非常喜欢这幅狼狈的样子。但是她们也知道,这种程度的羞辱,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击而已。

  她还会回过神来得,她不是那种能轻易磨灭的性格。

  但是这也不就是说,这是个能够反复多次践踏的玩具吗?

  “所以好消息是”

  莉薇塔忍不住又笑起来,她一想到之后一段时间的惩罚,就实在情不自禁。

  “在漫长的惩罚期里,骄傲的消臭奴小姐,还有数不清的机会,爬过我们每一个女仆的脚下,被每一双靴子践踏,品尝每一个女仆的白丝……干脆,下次的活动,就把你蒙上眼睛,通过闻脚来区分不同的女仆吧?”

  一想到曾经的洁萝玲沦为自己脚下的奴隶,极力用她聪明的脑袋,去努力记忆每个女仆的脚臭,极力从酸臭中区分出各位的不同,自己主动用力爬过去嗅每一个女仆白丝的样子。她就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爬起来,走吧!”

  莉薇塔站起来,伊诺顺势穿上靴子,轻轻踹了一脚洁萝玲的屁股,让茫然的消臭奴多少回过神来。

  “我们这就出门,该让姐妹们看看你……也让你看看,你的‘主人’们了!”

  莉薇塔故意用自己的脚踩着还没穿上的靴子,展示在洁萝玲面前。

  消臭奴的主人甚至不是女仆们。

  只是女仆们的白丝足和靴子的程度而已。

  洁萝玲被那只脚指挥着勉强爬行,用难堪的姿势向前挪动。她抬起头仰视房门,想到自己没人帮忙甚至连门都打不开,想到随便一个女仆就能用脚和鞋袜摆布自己,想到自己将在她们的脚下挣扎颤抖而得不到任何怜悯……

  新入职的消臭奴小姐痛苦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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