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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毗提诃游仙记 #6,【新年番外】瑶台不见拈杵客,尘寰遗梦药生芳,2

[db:作者] 2025-09-27 20:20 p站小说 39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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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初梦


萧瑟寒冬里的柏市大学,呼啸着干涩冷风的空旷街道上,如今已经看不见多少人影。以往灯火错落喧闹的宿舍楼,此刻暗沉在昏昏的夜幕下,只有一片昏黑孤寥的死寂。天黑的很快,这年关将至时的冬夜,似乎只是当太阳微微西斜,便裹挟着透入骨头的寒风迫不及待地覆盖天空。早已放假了,此刻顶着寒风呼啸走在校园内的同学也寥寥无几。几个留校的学生,似乎是刚聚餐回来,三三两两地勾肩搭背,谈笑着相互解闷着走过去了,影子在暗黄的路灯下拉的很长。在路的另一侧,厚厚的羽绒服下瑟缩着的一个人,孤身一个,无声地背着包,在寥乱的枯枝影下踩着咔嚓作响的落叶,独自走向他们相反的方向。

已经快过年的寒假,快要人去楼空的大学里,傍晚一个人背着书包去实验楼自习的人,估计也只有他一个了。

他叫刘一,毫无特点的名字,毫无特色的长相,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的家伙。唯一此时看起来有些特立独行的行为,也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刻苦到奇葩的学习狂,单纯是因为——他降级两次了,这一年再不留校狂补把挂的快十门课补回来,这次回家他爸就要拿皮带抽死他了。

淦,自己挂的课,哭着也得过回来啊。

微信电话的提示音丁零当啷地响起来,在这万籁俱寂的夜路上响的分外清晰。刘一动起被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掏出嗡嗡响个不停的手机,电话那头是热闹的电视声,小孩的吵闹和大人的谈笑,让人听的憋屈的背景音里,传来嬉笑的男声。

“喂?我说刘一,你真没回去啊?”

“废话,我tm敢回去?今年先这么混过去吧,起码把上学期的几门过了,不然回去真交不了差了。”

“好,说到做到,爷们!兄弟我就得意你这点。话说我听说这次还真有好几个留校的,家里疫情严重不敢回去……说不定有女的陪你解解闷过个年哈哈?”

“滚你妈的。”

“嗨,不开玩笑了。你在哪呢?在宿舍给我看看,我那蓝牙耳机子,是不是忘带回来了?”

“我不在,去实验楼看书了。在宿舍看不进去,tm电脑摆在一遍,你忍得住啊。”

“行了,等你回去帮我看一眼吧。话说你去实验楼自习?群里聊的你没注意啊?”

“我没注意,说啥了?”

“聊的这么火热你都不知道?长点心吧,你属实要当一辈子社交废物了。”

淦,老子和你聊天,就是为了被损的是吧。

刘一拿着手机腹诽,他想直接关掉不再理这家伙,但是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想法,电话那边的声音,赶忙地又传了过来。

“你听说了没?咱们大学实验楼闹鬼!”

这句话听的刘一心里一震,他其实向来是不信这些玄乎的东西的。想想所谓闹鬼,估计也不过是贪吃的哪只野猫,或者是不慎飞入走廊的蝙蝠,被吃饱了撑着的八卦女添油加醋二次创作出的产物,最后越传越离谱吧。但想到那是自己此时正去往的目的地,心里还是不免的有了几分发怵,但电话里的声音似乎还不死心。

“哎,听她们说的那真叫离谱,恐怖片也不过如此,等会你自己群里看吧。我说,你信不信啊?”

“你说呢?”

“我说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回宿舍看书安全点嘛……回去顺便帮我看看我那耳机。”

“靠!你打的是这算盘啊。”

刘一抬起头,看着眼前不远处已经在夜幕下逐渐清晰的实验楼大门。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直接拿起手机大声回答。

“别白话了,我都到门口了。我还真就不信,长了二十多年,真第一次听说有货真价实的鬼?”

“好,有种!我想想也是,你这母胎单身的饥渴处男,要真是女鬼撞上了你,指不定谁怕谁呢。”

“给爷爬!”

室友嬉笑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在挂掉电话的一刹那,其实刘一是有些不舍的。不管怎么说,这欠揍的问候,在此时孤寂的夜里还是显得分外亲切,还有那远方电话中传来的浓浓烟火气。可惜,这一切是和自己无缘的。

踏入一片寂静的实验楼大厅,说实话 这候的刘一心里的确是有点发毛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平时每次去还不觉得怎么样,自从刚接了室友这货的电话提醒之后,心理作用下那本来就阴森的实验楼此时更多了几分恐怖。一直都质量不好的日光灯,昏暗的白光投射下,反射在那白色的反光陶瓷地板上散出怪异的光,没有一丝声音,静的可怕,只有窗外宛如凝固了一般的夜幕。望不到头的长廊,两边的教室门千篇一律地排列着,相互间隔得较远的灯,本来就昏暗的亮度,更是照的这长廊明暗交错,某处亮如白昼,某处又蒙着淡淡的一层阴影。

他有些惴惴地走过沉闷的走廊,清晰而单调的一串脚步声持续回荡着,让人心里不免有点发怵。那每一间都千篇一律如同复制粘贴的教室,同样每一间都一片漆黑。吱呀一声推开门,伴随着灯管缓缓亮起的嘣嘣声,白亮的教室里一览无余,果然来自习的只有他一个人。刚从书包里掏出九成新的课本,微微喘着热气在座位上坐定,刘一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了。

自己好像憋了泡尿。刘一哭笑不得,早知道应该在宿舍解决的,当时膀胱的感觉还并不强烈,在冻得人麻木的街上顶着冷风走了一路,也并感觉不到什么,然而这时候一坐下休息,那涨呼呼的感觉就止不住地来了。说实话,那阴森森的走廊他是不太想回去,尤其还是在楼道尽头的厕所,然而现在想憋着这泡尿看完书再回去,显然也不现实。

刘一这么解释给自己听,不太情愿地离开刚有一点温度的座位,出了教室。走廊的尽头是男女厕所,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装修没安排好,头顶一排的日光灯管在厕所跟前就戛然而止,导致尽头的两间厕所前一直是昏昏暗暗,晚上每次去都需要一点勇气。他壮着胆子快步走向楼道尽头,然而那进来时就空无一人静的让人发毛的实验楼,此时在空旷的楼道里靠近厕所时,那里却似乎有轻微的声音传来。

刘一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下一刻,那游魂般的细风宛转着缠绵而来,这次他听真了,实打实是男厕里传来的声音。那诡异的声音传来的真真切切,在昏暗死寂的走廊里,此刻静下心来听得无比清晰。头顶冰冷的白光昏沉,两侧黑洞洞的教室死寂,平时无比熟悉的楼道,尽头阴影下幽暗的男厕中,诡异的怪声持续不断。

本来就惴惴地有点心虚的刘一,在这声音入耳的瞬间,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那分辨不出的声音却持续不断,似乎时刻在提醒这不是幻听,室友半开玩笑的提醒,此时却像炸雷一般在脑袋里炸响。

咱们实验楼里闹鬼!

实验楼闹鬼!

闹鬼!

意识到这句话的刘一,此刻浑身瞬间爬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不对吧,整整活了二十多年,还真能在现实中遇到恐怖片的桥段?他真不相信有这种事,然而,此时连自己的心跳声都砰砰可闻的楼道里,那诡异的怪声持续回荡着,在这阴森的走廊中缥缈。

刘一的心突突到了嗓子眼,从小到大看过的恐怖片镜头,此时一股脑在脑子里循环播放,那昏暗的厕所持续飘出鬼哭般的幽声,听的人头皮发麻。按看电影的经验,毫无疑问是好奇害死猫,但是这生活中真会有这种桥段?太超现实了,活了二十多年的自己根本没办法相信吧?他壮着胆子战战兢兢,轻手轻脚地移了两步,探头朝那一片昏暗的厕所间里张望。不进去,在外面看看大概什么情况吧?那男厕的门洞还算宽敞,门口的挡板却窄了点,稍微调整一下位置,洗手间的情况是能在门外隐约看到的。刚探着脑袋伸长脖子的刘一,从门洞与挡板的缝隙间投去目光,昏暗的洗手间里看不真切,但映入眼帘的东西已经足够惊人了。

不是鬼,是人,两个人。

应该说是一男一女,挨着洗手台的二人身体紧贴耸动,那听着怪异的声音,似乎正出自他们口中轻微的喘息与喉咙里的呻吟。刘一的心脏砰砰猛跳起来,似乎比刚刚被吓到时显得更加刺激,他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把镜头拉近大开始录像。那被抱着背靠洗手镜的女生身材娇小,此刻仰头双臂环着男生脖颈,包裹着白色厚裤袜的双腿,搭在他肩膀上随着他身体前后冲撞无力地晃荡个不停,脚上的红色小靴子,上面的绒球同样晃荡个不停。那男生则身材高大,抱着她如同摆弄玩具一般,把她抱起背靠镜子牟足了劲耸动抽插,一串串的拉丝粘液,从撕破了裆的裤袜下的两瓣雪白屁股下滴个不停。刘一拍着录像只觉得面红耳赤,冻得有些麻木的手脚此时似乎都热乎了起来,然而更大的惊诧却来自自己逐渐胀动发热的下身,直至坚硬滚烫到撑起裤裆的程度,直到此刻,刘一才意识到自己出了什么前半生都未曾遇见的异事。

没错,在这之前,其实他阳痿。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这难以启齿的缺陷的。也许是初中住校的夜里,几个饥渴的屌丝舍友,对着mp4上拉胯分辨率的粗糙毛片围坐一起欣赏的不亦乐乎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和别人有所不同,并且根据那各种渠道而来的性知识,他大概也能想到这是个什么问题,是什么万万不能让人知道的耻辱问题。他没有告诉父母,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就随着他长大一直深埋于心。不过随着逐渐长大,万年宅家常年与游戏作伴的刘一似乎也悲哀地意识到,有没有这病,似乎对自己来说意义并不大。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为什么在这时候,在厕所外面偷窥这私下性交的两个同学,下体就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

刘一搞不清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下身这可硬可软的玩意有什么奥秘。然而此时这些全然不重要,自从发育开始,单身禁欲了长达将近十年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了发情的快感,这简直令人血脉贲张欲罢不能,难怪古今英雄难过美人关么?

他压着声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才发现嘴里早已口干舌燥。手指笨拙地犹豫着伸出划拉着手机,把镜头拉到最近,瞬间,那耸动着不断冲撞抽插的男根,和那汁水淋漓的粉嫩穴肉在屏幕上飞速放大,同时,那被解开的白色小绒袄下方敞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也映入眼帘,在两人低声的呻吟喘息中,不住地摇晃颤动。那女生娇小的身体随着冲撞无力摇晃,媚眼如丝地伸出粉嫩香舌,在那肌肉粗壮的脖颈周围,带着亮晶晶的香津舔舐不停……

我糙,我糙……

刘一面红耳赤地喘息,目睹火辣场面下,随着性欲催发不断膨胀蠢蠢欲动的下体,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性欲下抽动鼓胀呼之欲出的美妙感觉。而厕所里那两人的呻吟毫不收敛,反而似乎越来越投入了,那女生甜美的娇喘婉转连连,被提着的两条玉腿晃动颤抖不住,左脚的小靴子晃脱了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裹着白丝的玉足脚趾不安分地攒动虚抓个不住。刘一正看的浑身燥热,长时间捏着手机的指头却有些麻木了,他刚想调整一下姿势,却不料此刻动作已然笨拙的手指一个拿捏不住,手机“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清脆的一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此刻简直响的如同炸雷,同时也把措手不及的刘一炸了个心惊胆颤,他脑子一片空白地蹲下去手忙脚乱捡起手机,刚一抬头,那厕所里刚刚颠鸾倒凤的二人,惊恐的目光早就投向了这里。

这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的刘一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找不到比现在更尴尬的瞬间了。

似乎对方也是一样的想法,刚刚热火朝天的两个人此时呆若木鸡地看着刘一,半晌才反应过来吓得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的分开缠绵的姿势站好了,尤其是那小个子女生,此刻手足无措地赶忙伸脚勾回来那只掉了的小靴子半踩着,而那身材高大的男生此刻也是脸色铁青,不去看自己的女友,绷着脸面色难看地站在一边。

简直像是电视里扫黄被抓的场面,这气氛太糟糕了。

刚刚的二人运动被他一览无余地拍进了手机里,当场捕获小情侣野战还手握视频,不得不说刘一此时的脑海里,闪过的其实是应有尽有的本子情节。然而到实际发生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只是当事人,这尴尬的气氛哪怕是自己这设定上应该作为ntr男主的此时也不知所措。刚刚此生仅有地雄伟勃起的下体,此时也重又脓包地毫无知觉了。半晌后,才没话找话地强行打破寂静。

“那个……我以为都回家了的……”

厕所里的两个人,似乎也不好意思这么干耗着了,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女生身材娇小长相甜美,顶着一头牛奶色的短发小卷毛,红色绒毛的长袖连衣裙,厚裤袜的裆部早已湿了一片,脱了鞋的那只小脚窘迫地半踩着靴子,这稚嫩的外形甚至能让人误解为初中生。那男生却长相普通,高大的身材倒是结实健壮,肌肉紧绷的脸冷着面无表情,面相很凶,剃着寸头,如果不是在这早已封校的大学校园里遇见,简直像是个越狱的劳改犯。女生满脸通红地小声嗔怪。

“你,你声音太大了啦……”

“哼,拉着我来,说在这里玩更刺激的是你吧?”

“呜……别说了……”

刘一茫然地看着他们。不知为何,当着两人以此刻尴尬的状态对视的一刻,那特征明显的面庞,却倏忽在自己渺茫的记忆里若隐若现起来。二人的面庞模糊起来,又似乎如渺茫大雾闪烁缥缈的灯火般,似乎熟悉却又不可复辨。耳边那悠悠的声音似乎又响起了。但这一次不同于刚刚诡异而瘆人的感觉,隐隐飘来的却是圆融而无法言喻的轻柔乐声,似乎又微微萦绕着馨然的微香。

他掏了掏耳朵,旋即听真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自己这是幻听了么?

他们是谁?我见过他们吗?

男生别着头冷着脸不去看他,也不去看女友。这男朋友也太薄情了吧。

刘一怔怔地看着这两人,这尴尬到窒息的气氛里,女生羞红着脸小声打破了寂静:“那个……学长……求你别告诉老师。”

男生在一边冷笑:“不告诉老师,意思是可以告诉同学了。”

这冷漠的男生让刘一心里一阵不舒服,这家伙是闹哪样?好像自己完全不是当事人一般,不但不站出来发一句话反而冷嘲热讽?他不由得心生反感,反而看着这不知所措楚楚可怜的女生有了几分仗义感,定了定神开口。

“没关系。那个,今天这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谢谢学长!谢谢学长!”

女生喜出望外地连连道谢,但说到一半话语又梗住了,刘一顺着她的目光寻去,才发现自己那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正一遍遍播放着刚刚拍下的的全程,还有那低音量的呻吟声,此时正旁若无人地响个不住。

我糙!丢大人了!

这赤裸裸的公开处刑,瞬间让在场的三个人之间一片寂静。刘一脸上发烫,刚刚的那点气概瞬间又变成了恨不得原地去世的尴尬,只能硬着头皮把屏幕对着他们,让他们看着自己点下了删除键,然后点进备份,彻底删除,又上下滑了半天让他们看清没有其他备份。看清了的女生,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汗,疲惫地笑着小声感谢。

“谢谢学长。那个……我们是假期跟着常老师做疫苗研究的课题的,我叫白琦。”

她赔着笑,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旁边的男生,后者终于勉强瞥来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

“徐知难。”

刘一哭笑不得,一口一个学长听的自己心里苦啊,估计他们看着自己明显大了点的长相直接一句学长出口,谁知道自己掉了两年级呢?做这种课题怕是已经大四甚至读研了吧,要让他们知道,估计自己才得叫上两声学长学姐吧。

“呃,就是这样……谢谢学长,我们改天请你吃饭,麻烦,呃,一定要保密啊。”

“啊,没事,我叫刘一。”

“刘学长再见。诶呀,快走快走,今天丢大人了啦。”

白琦忙不迭地拉起了男友的手,小声地嘀咕着羞红着脸催他快走。徐知难依旧是那淡漠无所谓的表情,被拉着一路小跑地离开了。刘一怔怔地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两道身影自视野里彻底消失,才怅然若失地看向手机,他有点后悔删除了那视频。那缠绵在一起的男女身躯,勾人遐想的粉红色悸动着的肉体,说实话,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感觉。

他垂头丧气地回了教室。什么课本,什么知识点已然半点都看不进去了,无意识地前后翻着页,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

他记不得在那之后,直到回到宿舍的任何情形了。自己是怎么神不守舍地收好了书包,怎么背着包在寒风里走过平时走了无数遍的校园路回到宿舍,这些通通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枯燥了十几年的大脑里,此生第一次小鹿乱撞地被无数无法言喻的想法充斥了。直到打开空无一人的宿舍门躺到床上时,伸手在曾经火热澎湃的裤裆里摸了一把时,那里此时一如既往地瘫软着像条面条。他意识不到过了多久,钟表的指针转了多久,直到在那些浮想联翩又怅然若失的迷茫思考里,逐渐陷入不可复忆的模糊朦胧中。


他在哪里?

那是一座宫殿?

那应当是一座宫殿。没有印象里的金碧辉煌,冰冷得令人情感都阻滞艰难的宫殿,冷寂的如同一块臻冰,矗立在平野中,笼罩在幕布般深邃黑色的苍茫星穹下,就和他那一夜迷茫着走过的寒夜一般。那黑色天际边缓缓轮转过的闪烁星辰,似极近,又极远,就那么不紧不慢地缓缓移过镶嵌着银河的夜空。

那里应当款款立着一位佳人。她应当极美,那精致如艺术品的玉面仿佛天生雕琢的无瑕,但那永远无悲无喜的淡漠面容,虽永远挂着仪态足够的端庄浅笑,却仿佛是僵冷压抑的面具。她的纱裙透射月白澄澈的流光,她的飘带在无风中招扬。

那惊心动魄的美,却仿佛令人难近地拒人千里之外,任何温热的感情,都在那淡漠明眸下化为冷寂的叹息。

那轻柔而冰冷的薄唇轻启,吐出幽兰般凉薄的香息。

“贵客远来,蟾宫太阴仙子于此恭候。”

太阴仙子,他记住了这个名字,这个冰冷难近的淡漠佳人。

仙子轻移莲步,他们脚下的荒野缓缓后退,星移斗转的漆黑星穹移动着,白玉雕琢的清冷蟾宫近在眼前。

仙子回头招手,那金黄的桂树之下,铃铃的悦耳响声不断,长相甜美的一位娇小少女,身裹红袄白裙托一壶二杯,款款走近。那衣裙之间响出叮当悦耳声,白玉般的粉面泛起娇弱微红,柳眉微蹙,玛瑙色的双眸水汽蒙蒙,樱桃小口中吐出诱人的凄弱娇喘,似有病容,但那泛起桃色的娇嫩两颊与如丝媚眼,又显楚楚动人。

“略备薄酒,以待贵客。白玉兔,为贵客斟酒。”

少女闻言,勉力又走近几步。只是短短几步路,额上却已沁出了点点香汗,颤巍巍地小步上前,眼光迷离眉头难受地微蹙,小嘴里控制不住地“啊”地娇喘了一声。

“尊使且饮此杯,奴……贱躯不适……”

白玉兔斟满了一杯,小手颤抖着还未进给刘一,酒杯颤个不住已是洒出了一半。她终于抑制不住地眼泛桃花喘息个不住,太阴仙子冰冷的目光已投了过来,红唇冷叱一声。

“孽障,莫作死!”

被骂了的白玉兔犯了错般地低下头去,无声地斟满了两杯琼浆,退到一边,然而身躯依旧在微微颤抖。太阴仙子淡然举杯,邀他共饮,无波无澜的目光瞥向旁边的白玉兔:

“淫兽滥情,污了我广寒玉宇,贵客见笑了。”

“不……”

刘一恍惚着,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这些全都在记忆中模糊远去,只剩眼前伫立的,美如天成却冰冷隔阂如拒千里之外的太阴仙子,与那满腔情欲不得泄,凄楚难受的小模样愈发显得亲切的白玉兔。与那广寒玉殿同样寒凉的琼浆入喉,太阴仙子淡漠的俏脸朦胧起来,唇间轻吐的语句也逸散成渺茫不可复忆的一个个词语。回过神来时,身边只有那双眼湿润楚楚可怜的白玉兔,侍立在旁。

“尊使……还要饮否?主人还有公务,暂且失陪……”

刘一有些茫然地靠近她,感受到对方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白玉兔既惶恐又似乎有些兴奋,抑制不住地又开始颤抖起来,悦耳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再微微响起。

刘一有些关切地凝视她,不知怎的,比起那冷若冰霜令人压抑的太阴仙子,面前忸怩作态的白玉兔莫名地让他怜惜起来。后者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似乎终于是欲望战胜了惶恐,也好在此刻主人不在面前。她犹豫地绯红着脸庞,轻咬嘴唇,艰难地一点一点提起长长的裙摆。

缀着红花的白绒裙缓缓提高,那春笋般白生生的玉腿也一点点显露出来。圆润纤长的小腿微微颤抖,略带丰腴的大腿紧紧夹着,那光滑的两腿之间能看到滑腻的水迹,再往上直到显露出平坦的阴部,原本应该粉嫩欲滴的隐秘私处,却 出奇地扣着一粒华丽金钮,又连接两条闪亮的纤细金链,一纵一横紧密地锁着她胯下。

缝隙之间早已泛滥的春水止不住地淌下,那厚厚的绒裙内部其实早已湿了大片,连颤抖不住的一双玉腿也流的汁液淋漓,一直淌到脚面,连同那罗袜与绣花鞋也湿透了……

她流了这么多水么?刘一有些惊讶地蹲下细看,似乎在她面前,任何难以启齿的窘迫都离奇地自脑中抛失了。

白玉兔羞耻欲死,但这火辣辣的羞耻感此刻也转换成了兴奋,用掀起的裙摆捂住脸庞,咬着舌头一字一字地憋出来。

“妾身……贱躯……这几日,发情了……主人深恶此事,又觉得丢脸……给我上了阴锁……”

兔子天生性欲奇强。此刻欲火膨胀的白玉兔,被锁死的下体如同泛洪般止不住地留下淫水。胸前的纽扣崩开了,一对雪白软弹的酥胸呼之欲出,只是那中央鼓胀勃发的红润乳头同样被金丝小笼锁住,又被一条极短的金链连在一起,那铃铃声便来自于此。

他伸手轻轻刮蹭晶亮的大腿肌肤,触手所及皆是稠滑的黏腻,下一刻又有温热的细流自上方淌下来。早已兴奋得无比敏感的细嫩肌肤被汁水浸润,此刻被摩擦刮蹭让白玉兔浑身止不住地一阵兴奋与惶恐夹杂的颤抖。

“我能帮你什么?”刘一问道。

白玉兔遮着的俏脸羞耻地露出一点,玛瑙色的双眸羞涩,难以启齿。

“那就……那就……权且行乐罢了……”

她颤巍巍羞答答地蹲下身子,刘一粗大火热的男根弹出拍打在她脸上,他惊异地发觉自己的阳器,此刻第一次地雄壮热切地自信勃发。湿润欲滴的小嘴噙住滚烫的巨物,胀得雪白两腮都鼓胀起来,润滑的小嘴香舌带着滑腻的香津抚弄起坚挺的充血肉柱。

她该叫做白欲兔的,发情期的兔子真可怕啊。刘一心想。

上下两张小嘴此刻仿佛成了流不尽的泉眼,黏腻的汁液肆意横流,咕噜咕噜地在雪腮中作响吞咽不决,润滑着软如布丁的小嘴内部紧紧包裹抚弄着男根。由于过大的动作幅度,已具规模的酥胸再次摇晃颤动起来,乳头却被短链拴在一起限制了幅度,一对雪白的娇乳只能受限地相互靠拢着晃动不住,耀眼的金链甩动着铃铃作响。高高凸起的乳头早已红胀欲裂,但依旧在那金笼中紧锁,只是抚弄一二也无法做到,同样被华丽的金钮紧扣锁死的蜜穴,只是徒劳地疯狂分泌开了闸般淌下滑腻的蜜汁,在内饥渴难熬的蜜穴得不到丝毫缓解。白玉兔泪光朦胧娇喘连连,小嘴噙住了巨根忘情地不住吮吸舔舐,把被禁锢不得释放的欲望化成了侍弄男根的动力。

柔软的唇瓣分开,小嘴努力地张到最大,直至把那雄伟挺立的男根完全吞入喉中,狭窄的喉咙肉壁蠕动挤压,紧紧贴合着肉棒在本能的吞咽反应下温柔地吞弄。刘一的大脑停止运转了,那里一片空白,他只能感受到自己沉寂了不知多久的下体,此刻兴奋地抽动嗡鸣起来。一股无法言喻的绝顶感觉,自敏感的冠状沟处疯狂膨胀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在高亢而幸福的颤抖中,一股势不可挡的激射热流从那里喷薄而出,然后在紧紧包裹的裤子里爆炸成一片湿热。那一直在身体里呼之欲出的欲念,酣畅淋漓地全部发泄了出来。

他睁开了眼睛。那一片渺渺茫茫梦一般的蟾宫玉阙消失了,逐渐清晰出的是头顶的床板,和转头扫视映入眼帘的熟悉宿舍。他伸手进刚刚欲仙欲死澎湃勃发的裤裆里,那里感觉是一片麻木。他抽出了手怔怔端详,手指间粘稠的拉丝,和温热黏腻的触感。

“搞砸了呀……”

他射了,第一次无拘无束地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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